山上的帐篷里,面具人穿好了衣服,缓缓的走了出去。
有人进去,看见床上的五个女孩子吓得捂住了嘴巴。
抬进来的时候如花似玉,现在头发花白,皮肤松弛,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太太。
面具人似乎感觉到了几个人的恐惧,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扔到后山喂狼,
天地万物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有些人天生就是大自然的养料。”
蒙哥大帐。
阿古达木眯着眼睛看了看外面,低低的声音对蒙哥说,“可汗,
人我已经找好了,
都是信得过的勇士,到时候只要您一声令下就好了。
我收买了他随身的一个侍女,说每逢月圆之夜他都会疲惫不堪,这是个好机会。”
蒙哥点头,“此事万分机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门口的亲卫出声阻拦。
“可汗正在商讨军情,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我都不可以。”
蒙哥赶紧站起来,跑出去,一脸笑容。
“你们这帮不懂事的猪,
谁说的大师不可以进来。”
面具人嘴角扯了扯,进了帐篷,坐在了主位。
阿古达木站起来,陪着笑脸拱了拱手。
“时间可以了,
第一批人可以放出去了。”
面具人说。
阿古达木点头,“呵,刚才还说呢,
龙虎营已经进来了,不知道这仗怎么打,您就来了。”
山谷,赵长峰的先头部队已经冲了进来。
刚刚进来, 他的脸色就变了。
军阵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
只能发挥出五分之一就已经很不错了。
怪不得麦子被困在其中,杀不出来。
换做是他也出不来。
赵长峰朝着后面喊,“萧可可,
呼延照,不要进来。”
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面回荡,麦子听的清清楚楚,
还没有进来的呼延照,萧可可却听不到。
麦子叹了口气。
朝着赵长峰喊,“我在前面右侧山坡上,
你们快过来和我汇合,
他们用邪术控制了鞑靼士兵,
他们没有情感,已经变成了杀戮机器。”
还没等赵长峰回答,两面的山坡上突然站起来无数弓箭手。
雕弓如满月,箭矢如飞蝗。
赵长峰带着人一边躲一边骂,
自从王爷做出来复合弓,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都是他们射别人,现在被别人当做了靶子。
“全体,程三三制战斗队形交替掩护,进功。”
在东北军的军典里没有撤退。
东北军士兵并没有因为对方突然发动袭击,身处险境而变得慌乱,
整体反应迅速。
虽然四周都是黑沉沉的浓雾,即便看不到对方,却能从对方射出的箭矢来判断敌人的位置。
五百人战斗队形散开。
一个人使用盾牌格挡,一个人持短刀戒备,另外一个人开始还击。
破甲箭在空中刺耳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振奋人心。
麦子举起手里面一百八十斤大刀,
“兄弟们,
龙虎营的兄弟们来了,
咱们不能闲着,冲出去,杀……”
原本筋疲力尽的八九百人看到了希望,又充满了昂扬的斗志,一股脑冲了出去。
这时候,萧可可,呼延照也进入峡谷。
和赵长峰一样,先是吃惊,然后同时同步做出同样的部署。
“麦子,像我们靠拢,
我们给你们带吃的来了。”呼延照让手底下五十个大嗓门拼命喊话。
麦子听的真真的。
“哥,
好哥哥,好姐姐,
回头我请你们喝酒,给你们磕头。”
龙虎营不要命的进功,给麦子赢得了宝贵喘息时间。
一刻钟后,呼延照,萧可可与麦子剩下的八九百人胜利会师。
麦子看见萧可可和呼延照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嚎啕大哭。
“呜呜呜,
哥,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萧可可疼爱的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吃饭,吃饱了我们一起杀出去。”
龙虎营已经冲上了左右山坡。
和对方短兵相接。
尽管他们军阵的威力被压制,却依旧占得上风。
呼延照,萧可可简单安慰了几句以后,从后面也杀了上去。
远处,青石板上,蒙哥,面具人神色从容的看着下面的战斗。
蒙哥的眼睛里带着炙热。
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些军队如果是我的,多好。”
面具人冷笑。
“看看你们的士兵,
还自诩是鞑靼精锐,
在我天地法阵的加持下战损比还高达一比七十三,
和一帮猪没什么区别。”
阿古达木的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当初,他还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