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你有没有办法解毒?”
阮锦宁手托塞:“有吧?大概。”
阮青云额角青筋蹦了蹦:“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大概?”
阮锦宁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有没有的,得等我系统地为你做个检查才能确定,不过呢,我这里的病人已经排到七日后了,而阮丞相又不是需要急诊的病人。”
“你拿我跟那些贱……”
贱民两个字没有出口,他就看到了阮锦宁冰凉的眼神,立马想起了靳府门口发生的事情。
虽说他没有去靳府,可靳府门口的冲突还是传入了他的耳中。
将那两个字吞了回去,他改口:“我是你的父亲,你拿那些外人跟我比?”
阮锦宁收回了冰凉的眼神,却笑容嘲讽:“阮大丞相的记性似乎不太好,我说了,从我远嫁容州的那一日起,我们之间的父女情分就尽了。”
阮青云忍无可忍:“你就非得这么斤斤计较吗?再说,当初的事情也是你同意了的!”
阮锦宁呵笑一声:“我是如何同意的,外人不知道,你也不清楚?”
两道人影站在了房门外,听到父女二人的争吵,裴云之俊脸之上的表情淡了下去。
小礼子则是面色一变,担忧地看了自家王爷一眼,又焦急地看向屋内,在心中祈祷着,希望王妃不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显然,之前的那些话,就不是什么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