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和大虾,还花大价钱买了桂花楼的桂花酒,就等您赏脸光顾了。”
阮锦宁叹了口气:“我也想留下来,不过还有家宴要参加。”
宫宴什么的,她对此十分深恶痛绝,却又不能不去。
医馆许多老人都知道阮锦宁的真实身份是王妃,她说的家宴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宴,而是宫宴。
于是刚才出声挽留的人露出了惭愧都表情:“对不起东家,我忘了……”
阮锦宁摆摆手:“没关系。”
她转身离去:“你们吃好喝好,不过别喝多,明日还得干活呢。”
顿了顿,补充道:“如果那边结束的早,我会过来一趟。”
“好嘞!”
众人兴奋应声。
离开医馆后,芷兰被感染的情绪久久没有消散:“像王妃这么好的主子和东家,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去小柳村的王哥今天中午赶回来了,他说,四九和那位张大夫拿到福利之后,对您好一通感恩戴德呢。”
阮锦宁摸了摸鼻子。
她送的这些东西在蓝星不过是最普通的生活用品,一整套下来总共也花不了多少钱。
因为生产力有限的关系,这时代的米面粮油的价值超出了她的预期,不过她也不是送不起。
对她来说是九牛一毛的东西,却能够让大家高兴好久,也能让许多人的日子好过许多,何乐而不为呢。
不多时,她回到了王府。
一想到今晚又要参加宫宴,她就调动起了全身的细胞进行戒备。
她有预感,今晚定然又有不少牛马跳出来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