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退思的两只眼睛放着亮光,立刻就冲了过去,拿起那一只金樽对着蜡烛一看,上面竟然有“梁元帝制”四个字。
“哎呀,这物件竟然是梁元帝时期的。”
夏三刀随后就检查了其它的十锭金元宝还有十锭银元宝,最后都发现,无论是金元宝还是银元宝,都是梁元帝时期的。
夏三刀这时候感觉脑袋嗡嗡的,心想这些东西怎么会到了我的衣服柜子里面呢?
他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于是扑通一下跪在了凌退思的面前。
“大人我冤枉,这些东西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到这个箱子的。”
凌退思非常愤怒的说道:“三刀呀三刀,没想到你可真是深藏不露。枉我平时对你如此的信任,你竟敢这样糊弄我。”
夏三刀觉得自己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在情急之下他想起了狄云说的话。
“大人我明白了,这一定是狄云的诡计,大人我是冤枉的。”
“狄云现在在大牢之中关着,你告诉我他是如何陷害你的?”
“这……狄云肯定能够出那个牢房。”
“那牢房可是精钢打造的,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够出得来吗?好了三刀,实话告诉我,是不是狄云把藏宝藏的地方对你说了?只要你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夏三刀是欲哭无泪。
“大人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金樽就是梁元帝用过的金樽,另外十个一百两金锭,还有这十个一块的一百两银锭,可都是梁元帝宝藏里面的东西,你敢说不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你觉得说得通吗?”
李达看着那个金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凌退思,道:“凌大人这些东西真的是梁元帝宝藏里面的吗?”
“当然,绝对是梁元帝用过的东西,而且我敢肯定这就是梁元帝宝藏里面的东西。”
“大人,这些东西既然都在夏三刀的衣服柜子里面发现了,那就说明夏三刀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只要用刑逼问,我想夏三刀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三刀呀,念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我不想为难你,你只用说出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就行了。”
“老爷你就是把我的脑袋割了,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李达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大人,我看只能对他用刑了。那可是富可敌国的宝藏,谁拥有了可以花一辈子。夏师爷也不傻,他是想自己独吞吧!”
“老爷,我是被冤枉的。”
“李达,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要亲自审问,一定要让他说出宝藏在什么地方,不管用任何办法,我只要结果。”
“明白了,请大人放心,他就算是一块石头,我也要让他开口。”
当天晚上李达就把夏三刀带到了刑讯房。
李达并没有给他客气,直接对夏三刀动了大刑。
夏三刀做梦都没想到那些刑具有一天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夏师爷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李达你这是公报私仇。”
“还记得三年前我求过你一件事吗?”
“你是说李横当街打死一名老汉的事吧?”
“李横名义上是我的侄子,可他的真实身份却是我的儿子。”
夏三刀简直惊呆了。
“你说什么?李横竟然是你的儿子,这怎么可能?你根本就没有娶过妻,也没有生过子,你哪里来的儿子?”
“我这么对你说吧!我的哥哥和嫂子他们成家有五年了,可是一直没有孩子。眼看这个家就要散了,我大嫂瞒着我大哥将我叫到了她的房间,当时她都给我跪在了地上,求我帮她这个忙。我知道这样做有违伦常,也对不起我大哥,但是我嫂子说的太可怜了,她说自己在一年之内,如果还不怀不上孩子的话,我大哥就会她休掉,你应该知道一个女人如果被休掉了,她回不到娘家也回不到婆家,那她还能去什么地方?只能到处流浪。”
“我不忍心看到我大嫂有这样的下场,所以我就答应帮她那个忙。果然不出三个月,我大嫂就怀上了我的孩子。自从我大嫂怀了孩子以后,我大哥对我大嫂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大哥和我大嫂让我给他孩子起个名字,我就给他起了一个横。所以李横名义上是我大哥和大嫂的儿子,其实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李横长大以后没有事做,于是就跟着我来到了荆州府衙。”
“我在凌大人的面前说了很多好话,凌大人看在我为他忠心耿耿的份上,让李横在府衙做了一名班头。我大哥和我大嫂知道自己的儿子跟着我有了出息,心里也非常高兴,每当我带着李横回家的时候,他们对我是非常的热情。本来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过得非常幸福,就因为你夏三刀,把我的儿子砍了脑袋,你说我这一笔账要不要算在你的头上?”
“我说李达,李横当街行凶这一件事,当时在荆州府闹得是沸沸扬扬,很多老百姓都把府衙围了起来,如果我们不把李横杀了,难以平民愤。凌大人在这件事上也非常为难,如果他不做出点什么动作,只怕他这个官都保不住了,你想在这件事上,我敢徇私枉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