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走上前很严肃的说:“我说老臭虫,你是不是又在逗他们父子开心?李观鱼走火入魔有两年多了,他这可是瘫痪,你确定你有办法能够让他重新站起来吗?”
“我也不能说有十成的把握,但是最起码有9成。”
李观鱼点点头,道:“香帅要说有九成的把握,那就有九成的把握,老夫愿意让香帅一试。香帅需要什么样的药材?要我们拥翠山庄协助什么事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实际上李老前辈只不过身上有一处淤血,没有流通罢了,只要能够将这淤血用真气散去,李老便可以下地走路。”
“听香帅这样说,似乎要治好我的病,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有倒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若是其他人,这病几乎是无解的,若是在我看来那就是很容易治好的病。”
“求香帅为我父亲治病。”
楚留香用神识把李观鱼脊柱那里的淤血查看清楚以后,他发现那些淤血已经淤积的时间很长了,现在已经结块,坚硬如石头,要想把这些淤血化解了,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想治好李老前辈的病,只需要你们提供一套银针就行。”
李玉涵说他们拥翠山庄恰好有一套这样的银针。
李观鱼躺在床上,一切准备好以后,楚留香就拿了一套银针,在李观鱼的脊柱处刺下了许多针。
那些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而且刺的穴位也是不一样的,即便是高明的郎中,也不可能治好这样的病。
在楚留香看来要把一根银针下到正确的位置,只有把神识打开,轻轻一刺便可以做到,而且他的每一根银针都能够发挥重要的作用,先把有些穴位刺通以后,让血液流通,紧接着那些血液会缓缓的流入到结块的脊柱那边。
那些血块虽然很难化解,可是楚留香用六合八荒唯我独尊功的真气缓缓的输入到银针之上,那银针便将血块一块一块的粉碎。随后楚留香又用北冥神功将那些血块一点一点的吸了出来。
这个手术即便是放到现代化的今天,要完成也是不可能的,可是楚留香却利用神识以及自己修炼的神功。成功为李观鱼治好了这个顽疾,李冠宇很快腿就能动了。
他用手不停的在腿上拍打着,也能感受到疼痛了,心中激动万分,脸上带着笑容。就想下床跪在楚留香的面前谢恩。
“李老前辈万万不可,这样做折杀晚辈了。李老前辈不用谢任何人,你要谢就谢自己就行了,当时如果您的态度是要将我杀掉,那么可能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当时李老前辈看到在下被围攻,心中非常的愤怒,所以在家才决定为李老前辈解除顽疾。”
实际上李观鱼从始至终都不希望那些人把楚留香杀死。他如果能说话的话,早就开口制止那一件事了。
李玉涵和柳无眉也感到无比的惭愧。心想楚留香大仁大义,要是早一点把情况向他说明,求他为柳无眉求取解药的话,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多的麻烦。
李观鱼听完之后,惭愧的低下了头。
“香帅,老夫惭愧。”
“前辈何出此言?”
“老夫无能教出了一个愚蠢至极的儿子,险些酿成大祸。好在香帅不计前嫌,宽宏大量,我这儿子才能保住一条小命。老夫对香帅对我们李家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香帅以后要是有什么差遣,一句话的事,我们永翠山庄坚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观鱼深明大义,有怨抱怨,有恩报恩他。把楚留香对他们拥翠山庄的这一份恩情说的比天大比地还厚,这让楚留香确实有气也发不出了,如今他对李冠宇的看法是非常的尊敬。
尊重一个人并不是看他武功有多高,而是看他做的事说的话,像李观鱼这样是非分明的人,那就应该受到楚留香的尊重。
就在此时,柳无眉还有李玉涵两个人不自觉的扑通一声又跪在了楚留香的面前,再一次把他们所犯的错向楚留香诉说了一遍,还明确的表示要楚留香原谅他们。
楚留香把他们夫妇扶起来以后,道:“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你们夫妇不用再向我磕头认错。拥翠山庄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们夫妇准备一下,咱们接下来就去神水宫向神水娘娘讨要解药,她若给解药的话,那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她不肯给解药,那我就要向她兴师问罪了,踏平神水宫也不在话下。”
如果这话是胡铁花说的,或者是其他人说的要踏平神水功,那可能就是江湖中的一个笑话,但是这话是楚留香说的,就没有任何人敢把他当成笑话了。
特别是帅一帆,心想虽然水母阴姬在江湖中被传说的神乎其神,武功超凡脱俗,可是她真的是楚留香的对手吗?
香帅说要踏平她的神水宫,只怕她的神水宫是保不住了。
帅一帆觉得楚留香只是断了他的右臂,没有要他的命,这已经是给他莫大的恩情了。他要在楚留香进入神水宫之前,向水母阴姬诉说这件事,希望水母阴姬能够和楚留香言和。
帅一帆打定主意以后,他就率先和李观鱼告别,离开了拥翠山庄。
其他的七大用剑高手,知道楚留香剑法精妙为人宽宏大量,几个人都非常惭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