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你少瞧不起我。”
“许大茂,你让我怎么瞧得起你,今天在你家,瞧瞧你爸妈的样子,就是说了打算让你和我一起回娘家住的打算。
一个个说的什么话,什么时候说你是倒插门了,要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怎么可能会让你去住我娘家。
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见天不是再被傻柱打,就是在被傻柱打的路上,哪一次没连累到我,上次要不是曹和平,我差点就摔着脑袋了。
如今有了孩子,我还能经得起你连累吗?
你要么像曹和平一样上进、不惹事,要么你惹事了,能打赢傻柱,让他服服帖帖,哪一条你能做到?
呵,还男人,在你家时但凡是你维护我一句,我都不能这么说。”
字字诛心。
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许大茂是一肚子邪火发不出来,看见柜头上的大半瓶子酒,伸手抓了过来,拧开盖子‘咕咚、咕咚’,一气干完。
娄晓娥看着他把酒喝完,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喝酒有个屁用,要我看,你还是找傻柱磕个头认个错,以后老老实实的在院里,也能保一下咱们家的安宁,也给孩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此时的许大茂,头有点懵,使劲的晃晃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邪火更旺盛了,膨胀的厉害,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向娄晓娥的时候,居然有点恶心的感觉。
再听到娄晓娥让他去找傻柱磕头认错,瞬间就勃然大怒,指着她的鼻子。
“娄晓娥,看在孩子的面上,饶你一次,告诉你,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收拾傻柱,要是不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跟你姓。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
听到这,曹和平赶紧推着车子,跑回自己家,隔着门缝往外看,只见许大茂手里拎着一个棍子朝着中院而去。
“和平,你回来了。”
“啊,回来了,妈,您还没有睡着呢,赶紧睡吧,我洗把脸就睡。”
就在这时,何雨水从西屋出来了。
“怎么才回来,喝多少啊,身上一身的酒气。”
说着就要帮他脱外套。
“你别急,刚才我看见许大茂拎着一个棍子去找你哥了,要不要去看看,别真的把傻柱弄个好歹,可就不好了。”
“算了吧,他们俩从小打到大,许大茂什么时候沾过光,他们俩的事情,我才没有心思参与呢,你也别瞎操心。
忘了前阵子院里开会的事情了,你不是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的,被谁讹上了都不得劲,等着,我给你弄点温水洗洗脸,再泡泡脚。”
这姑娘还挺记仇的,随她去吧。
傻柱今天回来的也不早,毕竟要做小灶的菜,没少昧下东西,先是送给了秦淮茹一份,本来想着耕耕地的。
但是赶上了她的特殊日子,自己就在家热了一份,喝起了小酒,想着曹和平已经是后勤处主任的座上宾,而自己还只是个厨子,不免喝的急了一点,晕晕乎乎的。
心里倒是痛快了不少,连门都没插,就躺在床上睡了,朦朦胧胧之间好像感觉床头站着一个人,还没看清楚,就被手电筒怼到脸上,一片白茫茫,啥也看不清。
“谁?”
猛地就坐起身,刚要出手,就被一棍子抡在后脑勺上,俩眼一翻就昏了过去,接着手电筒的光,依稀能看到是许大茂。
“操,我被偷袭了。”
然后就人事不醒了。
许大茂见傻柱‘噗通’从床上歪倒下来,直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不会把他打死了吧,手电筒照着亮,右手丢下棍子,哆哆嗦嗦的试了一下鼻息,还在。
心里稍稍放松,但是手指被傻柱的鼻息一冲,不知道怎么的就像是中了魔一样,心里产生一个可怕的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越想越冲动,走到堂屋把门关上。
不消片刻,傻柱就像承受了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浑身一个颤抖,鼻孔里哼了一声,但是并未醒来,许大茂就像是疯魔了一样输出。
太残暴了!!!
曹和平在门口听了一会,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就出门站在傻柱的后山墙处(后墙顶有洞,剧照上有),侧耳倾听,只是听到了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然后听见一声怒吼。
“许大茂,你他妈找死。”
“柱哥,我。。。艹,住手,你别。。。
你想干嘛?”
“呀。。。”
闻者动人心弦,阳阳和合单还有这种作用,真狂野。
曹和平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许大茂家,只见门口好像站着娄晓娥,顿时明白了所有,她给他上了手段,就是不知道用了几颗。
最毒夫人心啊,顿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不可不防。
这时,何雨水站在门口,看着贴傻柱后墙而站曹和平,也看见了倚门而站的娄晓娥,见二人正在互相看着。
“和平哥,水弄好了。”
“哦,哦,好,回来了。”
傻柱屋里依旧涛声不绝与耳。
等曹和平关了门,娄晓娥则是出门跑到那听了一会,朝着曹和平家啐了一口,然后赶紧跑回家就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