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允准。”
尼玛,你也参加,瞧着你那花白的头发,一摇三晃的步伐,上去不得被人一脚给踹死了,好一个文人死节,嘴炮无敌啊。
有人开头之后,一个个大臣纷纷站出来表态,要是靠这个能杀敌,估计大周边上的国家早就灭了几道了。
曹和平看着眯着眼的张先,又看着站在前面的几个相公,以及秦王、邕王、兖王三王,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表态。
“都起来吧。
曹爱卿,你做为此次使团接待正使,怎么看?”
这是要问责吗?
不过也对,耶律洪基突然不按套路出牌,抛出要比试比试,这种情况在两国邦交之中,算是非常犯忌讳的。
“回禀官家,当日臣接到辽国使臣的时候,曾经跟他们说过一句话,朋友来了有好酒,仇寇来了有刀枪,我大周泱泱,断然不容番邦撒野。
臣愿参比,望官家允之。”
“好,说的好,朋友来了有美酒。
耶律爱卿的请求,朕允了。
不过怎么比,比什么需要双方商讨一番,莫说我大周欺负了尔等客人,明日双方磋商比试细则,如此可好?”
“外臣自然无异议。”
“来人,送辽使回宾夷馆。”
等到使团送走之后,皇帝又召集几个相公、礼部侍郎、三王等一帮子要员,紫宸殿西边的垂拱殿,曹和平自然也是要去的。
一番行礼之后,皇帝让人把国书交给了首相吕夷简,这老头先是眉头微皱,然后脸上露出怒色。
“官家,加岁币金万锭、银十万两、锦缎十万匹,割让雁门关南十三城,变兄弟之国为叔侄之国。
这三条一条都不能答应,这辽国简直不把我大周放在眼里,每一条都是咄咄逼人,还请官家三思。”
看来皇帝也不想答应,否则不会让首相第一个发言,这就是要一锤定音,敲定这件事的基础调子。
“臣等附议,绝对不能答应辽国任何要求。”
“都起来吧,可是辽使以两国和平为要挟,诸位爱卿可有高见?”
这次吕夷简没有说话,反倒是年岁最小的秦王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以为直接回绝便是,辽国皇帝昏庸,朝廷之内奸党当道,辽东女真部落和渤海国蠢蠢欲动。
若辽国当真要兴不义之兵,我大周应对便是,可联络女真、渤海二部,以为策应,便是收回幽云十六州,也不是没有机会。”
曹和平闻言,在心中给赵晗点了赞,不枉自己天天的灌输不服就干的思想,恰在此时,邕王站了出来。
“官家,臣以为秦王殿下所言不妥,两国交兵乃是凶事,一旦战起,我大周北地子民定要承受战乱。
臣以为,割地、称侄绝对不能答应,但是加岁币的事情,给多少可以商量,就当是我大周赏赐辽国皇帝罢了。”
“邕王此言差矣,臣以为绝对不能答应辽国任何要求,八年前白沟河一战我大周损伤军民数十万,北地藩篱皆为热血浇筑。
若是轻易答应辽国,岂不是对不起为大周流血牺牲的英魂,故而臣以为,应当言辞拒绝辽国要求,为避免两国交兵,可派遣能言善辩之人出使辽国,讲明利害。”
大殿内所有人都听着三王争锋,好似说的都挺有道理的,皇帝咳嗽了一声,看着曹和平,又点名了。
“曹爱卿,你觉得呢?”
“官家,辽国使团要求离谱,肯定是不能答应任何一条,我大周每一文钱都是百姓辛苦劳作而出,每一寸土地都是刀剑拼杀而来。
我大周的尊严不是弹出来,而是打出来的,故而臣以为,应当言辞拒绝,若是两国战起,臣愿为先锋。”
这时参知政事丁相站了出来。
“官家,臣以为应当用怀柔之策,那辽国耶律洪基不是要比试嘛,咱们就比,我们可以设定好比试规则,譬如胜利者可以向失败者提一个要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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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相爷,一个个的招数都不少,不一会出了七八个主意,最后还是得首相吕夷简出马,只见他慢悠悠的站出来。
“官家,辽国要求,我大周底线是一个不能答应,但是辽国必然不答应,即便是用比试的方法婉拒辽使,但也有风险。
故而老臣以为应当先谈,探一探辽国的底线,此事事关重大,务必选出一位老成庄重之人,牵头同辽国谈判。”
又是一轮交锋,最后定了兵部尚书晏殊、参知政事贾昌朝等七八个老臣,各个都是在五十岁以上,主打一个稳当。
这次皇帝并没有点曹和平参与,可能是怕他太年轻,容易谈崩吧,这种麻烦事他也不想参与,随即就在躲在府里玩盛家姐妹,落得一个清静。
据说谈了三四天,都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来,不过盛家这边倒是有了动静,林噙霜今日要去相国寺烧香,这盛紘也太偏爱了,才关了几天啊,得见识见识。
曹和平顿时也起了上香的念头,说干就干,换了便服就出了门,东升和陈芝豹坐在车辕两侧,二人对自家主子的爱好,自然是门清的。
“爷,属下在大相国寺不远准备了一间院子,相国寺的香客众多,若是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