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有些诧异,“和当年在家里吃惯的口味竟然没多大区别,甚至连口感都精细了一些,是当年家里厨子的后人吗?” 游岁点,显而易见。 宿微声了然:“准备的这么细心,看来是有话想对说。” 游岁用脸颊亲昵的蹭伴侣的长发,嘟囔问:“声声,等综艺结束以后你去做什么?” 宿微声毫不迟疑的回答:“把最后一劫渡过去,彻底摆脱灵力不够就丧失五感的危机,继续赚钱,有兴致了就搞点事,没兴致就买岛养老。” “那如果渡劫再失败吗?” 宿微声斜睨他一眼,“怕再把你丢?” 游岁从后拥的姿势渐渐换成半跪在地,如同过去一般伏于宿微声的膝前,他抬,仰视宿微声,从这个角度贪婪的一寸寸将大祭司的神态收入眼底,半点都不想错过。 他握住宿微声的手放在自跳动的胸腔,脸带笑,温柔的嗓音缠绵入骨:“声声,熬不起一个两百年了,如果再失去你,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宿微声垂眸看他,看到的是笑容面漆黑的眼珠,里面像是空洞的什么都没有,就像是有什么浓疯狂的欲/望在叫嚣试图破土而出。 他知道,游岁每天都笑眯眯的仿佛胜券在握的位者,可实际他始终都在不安,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叫嚣失去爱人的恐惧。 宿微声笑了笑,语气很轻松:“没关系,是渡劫失败了,么你就作为冥走走后门救,么就就带你一起死吧,放心,不再留你一个人了。” 他低,吻了吻男人的唇边。 游岁僵住。 片刻后,男人放软的唇瓣配合他加深了这个吻,渐渐地,理智的克制逐渐消失化为本能—— “声声……声声……” 男人含糊不清的低喃,他跪在地仰,以一种臣服的、虔诚的信仰者姿态,无休止的掠夺他的神明唇齿间的津甜,恨不能将其融入自的骨血方才安心。 两人不知纠缠了多久,直到手机铃声所打断。 游岁粗暴的抓起桌的手机就捏碎,宿微声不轻不的打了一手腕,他的动作顿了顿,略有些不爽,但只能黑脸配合的将手机递给老婆,半点不敢造次。 宿微声哑嗓子道:“可能有事,隐约有些预感。” 他看向手机屏幕发现来电是一串未存的手机号,随即按接通键,“是宿微声。” “祖爷爷,是宿谦!”电话那的男人语气急促分外紧张,直接开门见山:“这个时候打给您是因为柠哥出事了,他困在禁地里好几个小时都还没出来,而现在关起来的几位长老开始躁动了,们怕是撑不了多久……” 他第一反应是联系宿微声,显然没有比他更为有可能破局的人。 宿微声闻言眼神微凝,言简意赅的吩咐道:“过来接。”说完直接将地址发过去。 他挂断电话低看了看伏在自腿间满脸怨念的游岁,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抚道:“今天不是办事的地方,先去管管你徒弟,回家里再补偿你,嗯?” 游岁顺势侧过去,不轻不的咬了一口宿微声的手腕,像野兽撒娇般的举动,嗓音哑的一塌糊涂:“那说好了……补偿。” 多乖的小怪物啊。 宿微声轻叹一声,低又亲了亲他的唇算作奖励。 不多时宿谦的车就停在了院外大门口,宿微声与游岁坐去,他一边开车一边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方便祖爷爷后续处理。 宿微声揉了揉眉心,听宿谦讲述宿柠是如何架空长老逼其拿出底牌,趁其不备将人控制住,然后又是如何莽撞的带人直接冲禁地,导致长老有机翻盘…… 宿谦讲完以后久久都没得到回应,就在他忐忑不安以为对方束手无策时,就听宿微声对游岁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好好教育教育你徒弟,他是有你七分的心眼子,不至于来给他善后。” 游岁笑的人畜无害,“一定好好教他。” 不为别的,就为了这孽障出事的时机凑巧。 宿谦愣了一愣,暗道没听柠哥说游岁是他老师啊?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机,他很快便将车开到宿家老宅,但还没来得及去脸色已经大变,“祖爷爷,坏了,现在宿家的控制权已经回到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