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汗。
之前说要将这些东西倒进去几滴?三滴还是五滴?
刚才太过慌乱心虚,陆康居然忘了仔细数数,自己到底倒了几滴。
他重新掏出那只打火机,准备再如法法制,就看到慕容怀推门走了过来。
“怎么拿着个打火机?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慕容怀轻声问着,伸手就来捞陆康手里的那只打火机。
陆康连忙收起来,“无聊拿来把玩的破打火机,根本就打不着火。”
“嗨,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怪癖啊?”,慕容怀并没有放在心上,举起酒杯跟陆康碰杯,“来,咱们继续喝。”
“好。”陆康跟着端起酒杯,眼睛却偷瞄向慕容怀,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慕容怀仰头喝光手里的红酒,砸吧着嘴直摇头,“怎么味道跟刚才有点不一样?还是因为我进去漱口的原因?”
“这怎么会不一样?”陆康这才仰头喝光自己的酒,“很美味啊,要不要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