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华没人敢把沈砚周耍着玩。
晴摇见韦奇正被自己骗得已经信了,故意开口激他,“还去吗?”
“韦、部、长、”
韦奇正一想起沈砚周,腿上那钻心的疼仿佛还在,光是想想便吓得心惊肉跳,结结巴巴地道,“去、去去去什么去!我可是学生会的部长!当然要洁身自好!”
然后脚下生风般得溜走,然后不小心踩空了一级台阶,狼狈地栽倒在地,发出了死猪一般的凄惨叫声。
晴摇得意地扬起唇角,眼底满是嫌恶。
摔死这个烂货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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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益每一年资助的学生不计其数,为得不仅是博得慈善的好名声,更是为公司培养年轻人才。
说白了就是培养牛马。
能进沈氏的自然是各方面都拔尖的人才。
沈成益挑来挑去,选中了晴摇。
这个孩子,他当时就有印象。
看似柔弱的小女孩,实则十分刚烈坚韧,有野心更有实力。
招进来历练一番,说不定就能培养成可用之才。
沈成益特地叫来了沈砚周掌掌眼。
这沈氏以后归根结底是他的,如今培养人才也是为沈砚周培养左膀右臂。
沈砚周吊儿郎当地将腿翘在沈成益的办公桌上,手里拿着晴摇的资料,淡漠地扫了眼,而后混不吝地看向沈成益,“怎么?相中了?娶来给我当后妈啊?”
沈成益愠怒地拍了下桌子,“安幻珊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消遣上我了!”
沈砚周将晴摇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看向沈成益的眼眸里没什么温度,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沈成益,是你没本事留不住女人,难不成还怪我年轻貌美?”
诸如此类埋汰人的话,沈成益几乎日日都能听得见。
起初,他还会被气得七窍生烟,最严重的一次直接气昏了过去,救护车接走的。
醒来后,听到沈砚周说得第一句话是——
“还没死呢?命挺硬!”
如今,沈成益已经被气得免疫了,全当沈砚周这种夹枪带棒的话是放狗屁,将话题转到正题上,“这周末,我通知人事让这个女孩来公司里实习历练,你应该在几年前见过她一面,这人先交给你了。”
沈砚周笑得痞气,“交给我?就不怕我哪天把人带上了床了?”
在男女之事上,沈成益对沈砚周还是挺放心的。
看似混不吝,浪荡多情,实则是个再不能洁身自好的。
所谓的风流艳事,都不过是给他添堵用的。
沈成益无所谓,“那就养在外面,你名下的别墅可不少,不会连养女人的地儿都没有吧。”
“有是有。”沈砚周扬眉,得意地看向沈成益,“不过啊,我还是最喜欢你看上的那个表演系系花,叫关什么来着?”
”不是有句古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浪荡子当腻歪了,当当君子爽一把。”
沈成益气得手指发抖,拿起桌上晴摇的资料甩进沈砚周怀里,“小兔崽子!”
文件夹裂开,里面的a4纸滑落,沈砚周将粘有晴摇一寸照片的那张捡了起来。
“沈董事长,会不会轻点啊,说不准啊,这她啊,就是你以后的儿媳妇。”
沈砚周将晴摇的照片撕下了下来,那种a4纸从手中滑落,像是突然想到一样,得意洋洋地对沈成益说,“当然,说不准啊,也可能会是那位系花。”
“到时候看看哪个更得我欢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