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身份,并且在公众场合和她保持一百八十米的距离。
明知道她喜欢他,可他还是对她视若无睹,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她。
这些都是莫夏璇难言的酸楚。
她原本是想装傻糊弄过去,可晴摇偏偏摆明了说,给她一击。
莫夏璇一把抓住晴摇的手腕,“贱人,你在得意什么!”
侍应生端着托盘经过,莫夏璇拿起那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泼向晴摇。
鲜红的液体从晴摇的脖颈处滑落,蔓延到裙子上,污了一大片脏垢。
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刺向了晴摇。
她知道,没有一个人是同情或者是怜悯她的,都是看热闹的漠视心理。
晴摇心底酸楚极了,鼻尖酸酸的,她眼睫垂着,掩去眼底的委屈。
她不能将自己脆弱的一面随意地展示给别人。
这样换来的只有他人的奚落与轻视。
莫夏璇得逞地看向晴摇,“在这里,你连门口那条看门狗都不如,别指望有人会帮你。”
“砚周哥哥也只会觉得你丢人,装作不认识你。”
不远处,沈砚周的确没有要去帮晴摇的意思。
他单手握着高脚杯,葱白的手指宛若绝美的艺术品,闪烁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片盈盈的芳华。
少年一身黑西装,成熟内敛,但眉宇间仍旧有几分混劲儿,眸底一片漆黑,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闵临好奇地问,“周爷,晴妹妹被人欺负喽。”
一旁的柯越怀揽着新女友,“周爷心挺硬啊,我看着都心疼了。”
沈砚周充耳不闻,像是在看一场戏,平静的眸底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幽幽的冷光下藏着噬人的汹涌。
他那修剪整齐的手指摩挲着杯身,漫不经心地动作像是在倒数计时——
晴摇眼尾猩红,动作极快地将旁边的高高的蛋糕塔推向莫夏璇。
她眼底是决绝的冷光。
莫夏璇没躲过,糜烂的奶油连同桌子上各种酒水都扑向了莫夏璇。
莫家人一听这惊天动地的动静,连忙赶过来给莫夏璇撑腰。
但他们动作没沈砚周快。
带着浅淡薄荷香的西装外套盖在了晴摇身上,耳边是沈砚周吊儿郎当的嗓音——
“小花猫儿的爪子挠人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