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临有点不理解了。
咋就心情好了呢??!
这也没追到啊!还他妈被拒绝了!
八字还没一撇呢!
周爷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怎么给人一种根本不会谈恋爱二傻子感觉。
闵临看着沈砚周这样儿,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有点不太像沈砚周本人。
天上人间的聚会,柯越姗姗来迟。
闵临给他倒了三杯酒,“越哥,自罚三杯,请吧。”
柯越一进天上人间就听到沈砚周全场请客的豪言壮语。
他自罚三杯后,垂眸看向整个人都瘫在卡座的沈砚周。
冲他扬了下下巴,“什么喜事?”
闻言,沈砚周唇边挂着清浅的笑,眸光流转,说不出的甜滋滋。
柯越一看沈砚周这样,抬脚踢了下他,“不值钱的死样子。”
闵临笑着看向柯越,那笑意别有意味,“咱周爷,铁树开花了。”
这词用得很有歧义。
沈砚周可是京华出了名的浪子,恋爱史无数。
这样丰富多彩的经历可跟铁树开花这个词没有半毛钱关系。
柯越从沈砚周手边的烟盒里敲出一支烟来,点燃,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夹着。
“你铁树花开得都花枝乱颤了,还开呢!”
他笑得混不吝,匪气十足。
沈砚周对柯越有几分尊重,但不多,“越哥,这方面在您面前,我还真是个弟弟。”
沈砚周这人吧,明明自己花名在外,还总是乐忠于在柯越和闵临面前装什么纯情大男孩。
每次柯越都恨不得给他一鞋底。
柯越嗤笑地吐出一个烟圈,“咱俩半斤八两。”
这有什么可比的。
都是在京华出了名的浪里小白龙。
沈砚周非臭屁地与柯越划开界限,“我可不敢与祖师爷相提并论。”
把妹祖师爷·柯越。
柯越见这小臭小子这个样子,嗤笑地骂他。
“你他娘得装什么呢。”
沈砚周这人嘴巴又毒又欠,什么好词都往自己身上贴,“铁树开花,洁身自好,本性如此。”
柯越抬脚踢了下沈砚周,“你也就是仗着老子舍不得揍你。”
刻在骨子里的弟控让柯越永远都是独宠沈砚周一人。
即使这弟弟混蛋得没边,骑在他头上拉屎,他也硬着头皮宠。
接下来沈砚周让柯越见识到,他的混永远都是毫无下限。
“哥哥,以后我谈恋爱了,可就不能和你鬼混了。”
他茶味十足。
柯越忍不住啐他一口,“京华也不是他妈的洞庭湖,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碧螺春!”
沈砚周惯会装清纯无辜,“哥哥一无是处,我要恪守男德。”
男非处,那就是一无是处啊。
沈砚周自认为是纯情大处男,绝对不会与柯越同流合污。
柯越都快要被气得哭笑不得了。
男德二字从沈砚周嘴里说出来,真是异常刺耳。
闵临忍不住吐槽,“瞬间觉得男德二字脏了。”
沈砚周不以为然,反而嘚瑟得尾巴翘上了天。
不远处的一个女郎盯上了沈砚周,手里拿着打火机,动作妖娆地在沈砚周面前敲出一支烟,殷勤地准备递到沈砚周面前,眸光流转,勾引的意味十分明显。
还不等那人靠近自己,沈砚周便冷声道,“滚远点。”
廉价香水的味道极其刺鼻,搔首弄姿的样子,让沈砚周感到恶心。
那女郎吃瘪的尴尬,一时间无地自容。
柯越看戏的同时,也不忘风流一回,“周爷不知怜香惜玉,吓到了人家姑娘。”
沈砚周勾唇笑,“你知怜香惜玉,送你了。”
柯越一无是“处”,可偏偏最爱那纯情女孩,像女郎这样身经百战的,根本不是他的菜。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恣意地撩拨,来者不拒。
既然对方想要跪舔,那他也大方地给个台阶下。
沈砚周看出来了柯越的意图,淡声提醒,“新嫂子刚上任不到一周。”
柯越伸开胳膊将女郎揽入怀的动作顿住了,嗓音不明意味,“那是时候换人了。”
他虽然嘴硬,但身体却是非常诚实,拒绝了女郎的殷勤。
柯越风流成性,沈砚周早就司空见惯了,但这人不管脏臭的习惯可不好。
“哥,别对自己太有自信,把持着点。”
男人都是偷腥的猫,柯越虽瞧不上那女郎的身份,但这并不妨碍柯越对她起反应。
柯越对这话不置可否。
毕竟是有过前科的,也不怕沈砚周笑话。
他单手拿着酒杯,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最近有新目标。”
所以总觉得能一举拿下,自信过了头。
彼时酒吧里的音乐喧嚣刺耳,盖过了柯越的声音。
柯越看向把心情不错写在脸上的沈砚周,笑着揶揄,“你那新任小妈和你那老爹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你上赶着当小三,挺横的啊。”
沈砚周可没少干这种事。
又或者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