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遗物。
她手指摩挲着七岁沈砚周旁边周夕照的眉眼,笑着道,“甜甜随他妈,从小长得就眉清目秀的,像个小姑娘。”
晴摇笑着,“卷毛儿的沈砚周有点可爱。”
七岁以前,沈砚周的头发是齐耳卷毛儿,周夕照把他当小女孩打扮,甚至会给他穿小裙子。
赵寻雁拉住晴摇的手,“他妈妈走后,他性情大变,虽然在我和老头子面前装得还和以前一样,但我们都能看出来,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外婆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给你压力。”
“而是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些。”
“沈甜甜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女孩,外婆能看出来,他真得很喜欢你,想结婚的那种喜欢。”
“只是他家庭经过巨大的变故,性情上难免有些古怪,摇摇如果哪天忍受不了了,也不用顾及太多,和他分了就行。”
赵寻雁从不是悲观主义,可自从女儿去世,外孙性情大变后,她便成了悲观主义。
凡事都会想到最差的后果。
晴摇不敢说永远。
因为永远这个承诺太沉重了。
所以她坚定地看向赵寻雁,“只要沈砚周还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他。”
这大抵就是恋爱者内心的真实写照。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在。
就在这时,沈砚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混不吝地扬了下眉,“偷摸说什么情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