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不甘心。
在他看来,这件事是南笙先点的火,现在却撇清的干净。
凭什么?
陆时宴想着,嗤笑一声,就这么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南笙彻底动弹不得了。
“南笙,我比不过宋骁吗?”陆时宴再问南笙。
南笙面无表情的看着陆时宴,是在讽刺:“叔叔,您现在是什么身份质问我这件事。若是长辈的身份,您和宋骁完全不对等,没什么可比性。若是普通男人的身份,那么叔叔不觉得暧昧了吗?”
甚至,南笙都没给陆时宴开口的机会,很快继续说:“何况,叔叔要结婚了,更是要自重。”
自重这两个字,南笙咬的很重:“我希望叔叔不要成为我厌恶的人,依旧是那个让我敬重的长辈。”
长辈这两个字,南笙也咬的很重。
而后南笙要推开陆时宴起身,但是陆时宴却丝毫没松开南笙的意思。
南笙拧眉,更是憋屈。
“宋骁哪里好?”陆时宴继续问着南笙。
南笙早就破罐子破摔,所以现在完全无所谓了:“他哪里都好。在我眼底,宋骁是最完美的。我不想再和叔叔讨论这个问题。你放开我!”
南笙开始挣扎,声音都带着哭腔,是把情绪给宣泄出来了:“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