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好似不太习惯陆时宴靠近。
只是南笙想闪躲,也无处闪躲。
“南笙,别胡思乱想。”陆时宴在哄着,“以后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很认真也很慎重的口吻。
两人靠的很近。
南笙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传来,让陆时宴想低头亲吻南笙。
这么想,陆时宴也真的这么做。
但在陆时宴碰触到南笙的瞬间,被南笙闪躲开了。
“对不起,我不太习惯。”南笙应声。
字里行间是拒绝的意思。
陆时宴就只是看着,最终倒是没说什么。
南笙很紧张,是怕陆时宴用强。
说不上来为什么,南笙只觉得认为陆时宴是一个不喜欢外人反抗的人。
一直到陆时宴嗯了声:“我会给你时间适应。”
南笙这才松口气。
而后南笙快速的朝着小木屋外面走去。
一直到外面湿咸的海风吹在南笙的身上,她才渐渐冷静下来,吹散了先前的暧昧。
陆时宴不动声色的看着南笙,全程都没说话。
很快,陆时宴带着南笙上了车,车子平稳的朝着海城的方向开去。
回去的路上,南笙没说话,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时宴倒是也没吵着南笙。
南笙偶尔眼角的余光落在陆时宴的身上,也看的出这人很忙。
他的手机一直都在接通状态,虽然陆时宴很少说话,但每一句话都是在下达指令。
而陆时宴的手始终都在键盘上游走。
这人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还很修长,但凡是一个手控,都会很喜欢。
但南笙忽然拧眉,不知道是因为陆时宴的手还是别的原因。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模糊的画面。
有一个人,拿着铅笔在图纸上比画,她就在一旁缠着,闹着。
这样的画面看起来温馨又暧昧。
可是南笙却看不见这个人的容貌。
这人是陆时宴吗?
“在想什么?”陆时宴注意到南笙的眼神,这才侧头看向南笙。
南笙安静了一下:“你会画画吗?”
“嗯?”陆时宴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关闭电脑,正脸看向南笙,“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南笙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像是在组织语言。
陆时宴很安静,也没催促南笙。
但是在南笙的话里,陆时宴也隐隐判断出来,南笙说的是宋骁。
因为陆时宴不会画画。
而宋骁学的是建筑系,做的是建筑设计。
很多时候会在纸上先画出草图。
南笙和宋骁同居过一段时间,自然也是看过宋骁画画的。
但这种想法,让陆时宴格外不痛快,是一种嫉妒,疯狂的嫉妒。
只是在南笙面前,陆时宴并没表露出来,但是显得不动声色。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就问了。”南笙也很镇定,“你手,看起来就像写字和画画都很好的那种。弹琴也不错。”
陆时宴听着,倒是很淡的笑着:“我写字不错,小时候被强迫压着写,写的是宋体。钢琴和小提琴我都过了专业演奏级。年少的时候各大比赛也拿了无数的奖。至于画画,还可以。”
“这么厉害吗?”南笙意外了一下。
“嗯。”陆时宴很直接。
他的手也很自然的贴上南笙的脸颊:“你以前看见我的这些奖杯,也会用这样的很惊奇口吻这么问。然后一脸崇拜。”
这不是谎话。
少女时期的南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时宴的身上。
陆时宴的任何事情,南笙如数家珍,看着陆时宴的眼神都是崇拜的。
只是那时候,陆时宴并没放在心上。
毕竟对于陆时宴而言,南笙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还是自己的养女。
而且陆时宴的身边有徐安晚。
那时候的南笙和徐安晚比起来,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就是在这种不经意里,南笙长大了。
亭亭玉立,甚至变得又纯又欲。
大抵是在南笙生日的那一天,主动勾引陆时宴开始,陆时宴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再后来,南笙和宋骁的时候,就彻底的激发了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是彻彻底底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很多事,已经超出了陆时宴的控制。
甚至陆时宴的心思里多了很多违背伦理的想法和冲动。
只是碍于陆家和徐家的颜面,陆时宴并没肆意妄为。
但南笙这一次的意外,反而给了陆时宴可乘之机。
一切就好似老天安排好,冥冥之中的。
南笙听着陆时宴的话,噢了声,但是耳根子微微有些燥热。
这样的画面,大抵都想得到。
只是南笙并没在脸上表露出来。
陆时宴也没戳破南笙的这点想法。
很快,车子停靠在公寓的门口,保镖开了车门,陆时宴下了车,再把南笙牵出来。
“我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