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僵住。
陆时宴靠的太近了。
“南笙,我喜欢你叫我听。”陆时宴声音温柔,却在压迫南笙。
一边说,陆时宴的手已经顺势而上。
南笙就浴巾早就岌岌可危,细腻的肌肤碰触到陆时宴掌心的薄茧,她瞬间打了一个寒颤。
“老公——”南笙不敢迟疑,脱口而出,“不要,徐安晚在,我不习惯。”
这样的腔调,软软的,是在求饶。
忽闪的大眼里氤氲着雾气,委屈巴巴的看着陆时宴。
这样的南笙,让陆时宴觉得,自己只要再过分一点,就是禽兽不如。
渐渐的,陆时宴冷静下来,倒是和南笙拉开了距离。
之前稀薄的空气瞬间变得充盈,南笙依旧紧绷着,并没真的放松下来。
“怕我动你?”陆时宴看着南笙,才淡淡问着。
南笙没应声,因为她知道,说什么都会触怒这人,保持沉默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这一次,反倒是陆时宴没继续纠缠,话题重新回到了之前。
“是,公司出了事情,也是因为宋骁。”陆时宴再一次的提及了宋骁。
南笙听见的时候,心尖都在颤抖。
她想到了上一世,宋骁为了自己和陆时宴拼尽所有的斗到了最后,两败俱伤。
所以,宋骁是知道自己死的消息,就已经开始和陆时宴争斗了吗?
“为什么……”南笙回过神,很镇定的问着陆时宴。
陆时宴冷笑一声,字里行间都是对宋骁的不屑:“因为他卑鄙无耻,盗取设计师的图纸,篡改了陆氏地产的建筑,再用空壳公司,想要诈骗。所以,我专程到了一趟纽约。”
说着,陆时宴的眼神忽然就这么落在了南笙的身上。
南笙一时半会有些揣测不透陆时宴要做什么。
但陆时宴的话,南笙根本不信。
“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陆时宴的话题绕到了南笙的身上。
南笙不敢承认。
陆时宴也不在意:“南笙,眼见为实,我答应带你去确认,自然就会带你去。”
“什么时候——”南笙脱口而出。
是因为太想见到宋骁了。
“明天。”意外的,陆时宴也真的给了答案。
“你要怎么带我确认?”南笙问着陆时宴。
“让你自己清楚的看明白,免得觉得是我在挑拨离间。”陆时宴面不改色的说着。
这下,不淡定的人变成了南笙。
但南笙却又不能启齿,就只能被动的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
而陆时宴在话音落下,就从一旁把拖鞋找了过来,弯腰给南笙穿好。
南笙的小脚被陆时宴的大手抓在掌心,她微微挣扎,但陆时宴扣的更紧,最终是南笙放弃挣扎。
见南笙放弃,陆时宴的心情才愉悦起来。
“去把衣服穿上。”陆时宴放过南笙。
南笙愣怔了一下,陆时宴有些戏谑的低头:“还是你要我帮你……穿?”
“不要。”南笙卷起衣服,飞速的朝着洗手间的反向跑去。
陆时宴没跟进去,自然也听见饿了洗手间落锁的声音。
呵,南笙还在防着自己,陆时宴怎么会不知道。
但很快,陆时宴阴沉了下来,他太清楚当断则断这个道理。
南笙不是对宋骁好奇?
那他就会让南笙彻底的死心。
陆时宴敛下情绪,走到桌子边上,把药从药盒里面取了出来。
这些药物是抑制南笙想起之前的事情。
最近南笙的反常,加上徐安晚的出现极大的刺激到了南笙。
所以陆时宴怕南笙想起,在询问医生后,医生让陆时宴把药量加大。
陆时宴从药盒里面把药倒出来的时候,他忽然安静了一下。
药片的数量不对。
陆时宴是一个对数学极为敏感的人,所以数量的不对,立刻就让陆时宴反应过来了。
这一罐是60pcs的药片。
算上南笙最近服用的,药片的数量不少反而多了。
这证明什么?
南笙没有按时吃药。
所以因为这样吗,南笙才有想起以前事情的冲动吗?
这想法,让陆时宴阴沉了起来,只是在表面,他不动声色,一点打草惊蛇的意思都没有。
等陆时宴再抬头,倒好水的时候,南笙也已经换好衣服从淋浴房出来了。
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层,完全不留任何余地给人遐想。
就连头发都规规矩矩的扎起来,很简单的马尾辫。
南笙觉得自己很保守,也很安全,蛊惑不到陆时宴。
但南笙不知道,这样的装扮,却更像一个出水芙蓉,干净的不沾染一丝杂质。
而陆时宴的人生是灰暗充斥着血腥。
越是干净的东西,他越是想毁掉。
陆时宴深知自己在地狱里,他想把南笙也拽入地狱。
“吃药。”陆时宴很快镇定,淡淡开口。
手中的药片和水递到了南笙的面前,南笙被动的接过。
这是每一天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