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诺拉和德拉科来到布鲁维根大桥,埃利诺拉说她想要坐缆车,德拉科记得很清楚,特意在晚上八点前离开西伯利亚雪橇犬基地。
临近晚上八点,埃利诺拉抬头看着天空,繁星密布的夜空中可以看到流转的浅淡绿光。
“真幸运,看来今天是个晴天。”
德拉科牵住埃利诺拉的手,埃利诺拉看不清德拉科的脸,只能看到他笑弯的眼睛。
“我们走吧,??Fjellheisen山顶那里更适合看极光。”
跟着他们的人负责刷卡付款,德拉科打开缆车门,等埃利诺拉进去后才关门坐到她身边。
“这里可真够冷的。”
德拉科轻声说道,缆车里也只比外面暖和一点,他看向穿了好几层衣服的埃利诺拉,埃利诺拉贴着窗户看着缆车外面。
“德拉科,这里的夜晚可视度比英国要高。”
埃利诺拉转头看向德拉科,她示意德拉科过来看,在缆车上也可以清楚看到特罗姆瑟色彩斑斓的屋顶。
“嗯,或许因为挪威工业化并不严重。”
德拉科见过太多奢华繁复的美景,特罗姆瑟普普通通的靓丽房屋让他有种眼前一新的感觉。
“我们什么时候会到呢?”
埃利诺拉一直在看流动的极光,在布鲁维根大桥那里时还只是浅淡的极光,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变成像翻滚不定的深绿海潮。
“还要再等一会儿。”
德拉科看到埃利诺拉的眼睫上凝着冰霜,他摘下一只手套,探手去小心触碰。
埃利诺拉下意识眨动眼睛,她疑惑的看向德拉科,不知道他突然摘手套做什么。
凝结的冰霜触碰到德拉科的体温顷刻间化为水滴,德拉科把手举到眼前,他看着食指上的一点水痕,默不作声的垂下手。
“没什么,忽然想碰碰你。”
德拉科的手指捻着那一点水痕,他轻笑一声,在埃利诺拉的注视中戴上手套。
缆车逐渐升到缆车站,德拉科站起身弯腰向外看去,他看着明显和山顶还有一段距离的缆车站,微微蹙眉轻啧一声。
“艾拉,看来我们要走一段了。”
等缆车停稳后,德拉科开门走下去,他伸手示意埃利诺拉扶着他的手慢慢下来。
“如果是和你一起,那也不错。”
埃利诺拉接受良好,他们的手牵在一起后就再没分开。
德拉科看着在天幕中流动的绿光,拿起脖子上的相机对埃利诺拉拍了一张。
快门声引起埃利诺拉的注意,她摇摇和德拉科交握的手,有些好奇的凑过去。
“你在拍我吗?”
德拉科举起相机不给她看,他得意的晃着相机,朝埃利诺拉眨眨眼。
“是啊,我拍的都是你,等回去了我慢慢看。”
“我就在你身边,拍那么多相片做什么。”
埃利诺拉轻哼一声,德拉科立刻放下相机,揽着她说了许多情话,听的埃利诺拉耳朵滚烫。
偏偏德拉科不依不饶的还要说,埃利诺拉用手肘顶开他,他又黏上来,隔着围巾碰碰埃利诺拉的脸。
缆车站到山顶的路并不算漫长,晃晃悠悠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德拉科看一眼山顶仍在开业的咖啡店,用肩膀轻轻撞撞埃利诺拉。
“艾拉,要进去休息一会儿吗?”
埃利诺拉顺着德拉科的目光看去,她摇摇头,站在山顶俯瞰特罗姆瑟。
极光夜幕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坐落在特罗姆瑟的房屋旁交错的云杉和松树,埃利诺拉抬头看着从南面走到北面,消散而又重生的碧玉光带,默默收紧牵着德拉科的手。
“真漂亮。”
德拉科的目光一直在埃利诺拉身上,听到她的声音,德拉科下意识点头附和。
“嗯。”
“没有月亮。”
“嗯。”
“挪威的星星比英国更多。”
“嗯。”
埃利诺拉一顿,她有些奇怪德拉科为什么只是应和她,转头看去,正撞进德拉科映着极光的眼里。
德拉科见埃利诺拉看过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尽管埃利诺拉隔着围巾和帽子只能看到德拉科的眼睛,她也能感知到德拉科的心情不错。
埃利诺拉回给德拉科一个笑容,他们挨的更紧了些,抬起头看着夜幕中变幻到极光。
华丽的绿色光绸跳跃着划过天空,它横贯夜幕中的群星,几秒内闪烁着自由的形状,转瞬间消散,又于天边重生。
德拉科拍了埃利诺拉许多张相片,他中途换了一卷胶卷,注意到埃利诺拉眼睫上密布的冰霜,牵着她到咖啡厅里缓解寒冷。
在咖啡厅里待了一会儿,确认埃利诺拉适应这里的温度,德拉科抬手帮埃利诺拉解下帽子和围巾,要了一杯咖啡和热饮,又点了一些埃利诺拉会喜欢吃的甜品。
透过咖啡厅里的窗户也可以看到外面的极光,埃利诺拉坐在窗边,看一眼极光又看一眼德拉科,等到甜品送来才收回视线。
德拉科倚在椅背里查看他拍的相片,每一张相片里都是埃利诺拉,极光和特罗姆瑟只占了埃利诺拉边缘小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