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李双晚的手:“晚晚你长大了,考虑得很周全。这么一来,‘李双晚’一死,谣言便不攻自破了。只是,你以后再不能用李双晚这个名字,娘替你委屈。”
李双晚轻轻靠在朱安禾的胸口,委屈?不,她不委屈,她只觉得自己太过愚蠢,轻信奸人。
前世的她,不配做镇国将军府的姑娘。
娘,若是您知道,前世因为女儿的愚蠢,给镇国将军府带来了怎样的灭顶之灾,我还何来的脸叫委屈。
“李姑娘,九哥的信!”舒文博惊喜的声音突然传进马车,打断了李双晚的思绪。
李双晚忙钻出马车,就看到一只海冬青稳稳地落在舒文博的肩头,它的右腿上绑着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