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呢!?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炎珩叫来张继,满脸怒容,大声问道。
张继吓得一下就跪下了,连忙回道:“殿下,我去各个宫门都问了,温主子似乎从偏门离宫了。温主子手上有金牌,守卫没敢拦。”
“去找!去她爹那里找!”炎珩的怒火愈发炽烈,他瞪大了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他觉得自己对温柔已经够好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做出不告而别的事情来。
与此同时,温柔一行人早已乔装改扮,乘坐着一辆朴素的马车,悄然离开了京城。
其实,温柔的父亲原本就不太适应京城的繁华喧嚣,但由于女儿身在宫中,他们一家人才勉强留了下来。如今温柔出逃,他们索性决定举家搬迁,寻找一处宁静的小村庄定居,过平静的日子。
温柔担心炎珩找到他们,还特地找了几个镖局,询问是否可以跟着镖车去西南。实际上,温柔他们并没有离京城太远,而是在京城附近的一个小村落定居了下来。
而炎珩这边便就此和温柔错过了,他派去找温柔的人一路去了西南。自然是一无所获。
这次叛乱,给炎胤天也敲响了警钟。只要太子一日不登基,那总会有人跳出来想要争抢皇位。于是炎胤天干脆不顾朝臣的劝阻,决定禅位给炎珩。
甚至,为了防止夜长梦多,炎胤天将炎珩的登基仪式就定在半月后。短短的半个月,炎珩便从太子变成了新任帝王。
另一边,作为炎珩手下败将的炎晋,因他与滇云国勾结,举兵谋反,被判死刑。
行刑前,炎珩特地去了大狱,见了炎晋最后一面。
上官清作为炎晋的主要共犯,也和他关在了一起。上官清看到炎珩,十分激动,她大声叫道:“殿下,殿下,我是冤枉的呀,我什么都没做!都是炎晋他一个人做的。殿下,我是无辜的。求你放过我,我愿意嫁给你!”
炎晋冷眼旁观,这几天上官清彻底和他撕破了脸,不停地辱骂他。炎晋如今已经彻底看清了上官清,她根本不爱自己,她爱的是皇后的位置。但是他不理解的是,明明炎珩更有可能当上太子,为什么上官清会选择自己。他哪里知道,上官清是从现代穿越来的,根据历史炎晋才是最后的皇位得主。
炎珩并没有理会上官清,倒是他身旁的太监,大声骂道:“大胆!这位是当今圣上,休得无礼!”
听到这句话,炎晋才终于有所反应,他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他终究还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没想到,他居然禅位于你。”
炎珩面无表情,讽刺道:“怎么,不让我当皇帝,还让你这个勾结外藩的宫女之子当皇帝吗?你为了当皇帝,多次谋害于我,还趁父皇生病谋反,你有什么资格当皇帝呢?”
炎晋满眼恨意的看着炎珩,不服气道:“你也只是运气好,是皇后的孩子,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过人之处?”炎晋打从心里瞧不上炎珩。
“我有什么过人之处?如今我是皇帝,你是阶下囚。这便是我的过人之处。”炎珩突然觉得和炎晋对峙十分无趣,于是嘲讽道,便转身离开了。
上官清见此,连忙喊道:“陛下,陛下,求您救救我!”
炎珩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上官清,冷冷的说道:“你当初和炎晋一起谋划害朕,就应该想到这一天。”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官清跌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炎珩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本来可以当皇后的。”
炎晋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上官清。
无论他们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安排,炎晋最终还是被处以极刑,而上官清则被贬为贱民,流放到了遥远的西北地区。不仅如此,上官清的家人也遭受牵连,被革除官职并一同发配至西北。
炎珩刚刚即位,政务繁忙得几乎没有片刻闲暇时间,因此只能将寻找温柔下落的任务委托给张继。每隔几天,炎珩都会询问一下进展,但得到的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温柔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循。
与此同时,朝廷中的大臣们开始频繁上奏,劝谏炎珩举行选妃大典。毕竟炎珩现在的后宫空无一人,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家的女儿送入宫中。
然而,这些进言都被炎珩一一驳回。一方面,由于自身状况无法生育子嗣,如果接纳了妃子,真相迟早会暴露。另一方面,不知为何,温柔曾经说过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时常在他脑海中浮现。因此,他始终没有在后宫纳妃。
温柔失踪后第五个月,张继终于将寻找的范围从西南转回了京城,才算找到了温柔的踪迹。
“医女?”炎珩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紧紧地盯着张继。
张继激动地点点头,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道:"陛下,在京城附近的姚村,有一位医术了得的医女。而且据村民们说,这位医女恰好是五个月前来到姚村的。我怀疑那位医女就是温柔。可能是我们之前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西南地区,忽略了京城周边的地方,所以才一直没有收获。"
炎珩听了张继的话,心情异常激动。他猛地站起身来,高声喊道:"好,好,好!我终于找到你了。快去,快去把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