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舟像是不会累一般,又将温柔举到自己身上,掐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福田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响动,也忍不住脸红。他就说,温柔这么漂亮的女子,主子怎么可能当个花瓶摆设。福田这一守,就守到天亮,里面的响动停了又起,似乎整晚都没有停歇过。
第二日,沐云舟先醒了过来,他看着怀里的温柔,昨晚的记忆瞬间清晰,顿时让他变得面红耳赤。他逃跑似的起了床,洗漱一番便去上朝了。发生了这种事情,尤其是自己昨晚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沐云舟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温柔。
沐云舟走了,沐夫人身边的嬷嬷就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她粗鲁的摇醒了温柔,将药碗送到她嘴边,干巴巴的说道:“把药喝了吧。”
温柔醒来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灌下了一整碗药汤。她被呛得直咳嗽。嬷嬷见药喝干净了,完成了任务,不再理会温柔哦,转身就离开了。走到门口,才转头讽刺道:“别承了宠就把自己当主子。赶紧收拾收拾起来,大少爷的屋子哪里是你这种睡的?”
温柔死咬着唇,眼中露出屈辱的神色,但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温柔也无法为自己辩驳。
等嬷嬷走了,才有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她捧着一件华丽的衣服,低头说道:“温小主,将军走时候吩咐给您送衣服,浴池也准备好了,您是先吃些东西还是先洗身呢?”
“我先去洗身子吧。”温柔轻声说道。对于沐云舟的体贴,温柔内心十分复杂,一方面她对夺了自己身子的沐云舟总还有些介怀,另一方面又感恩于沐云舟的体贴和帮助。
温柔泡在池子中,使劲搓洗自己的身上。洗着洗着忍不住落下泪来。她以前明明也是父母娇宠的,现如今却被人视作出卖肉体女子。温柔越发想念父母,也是这个信念才让她能坚持下去。
沐云舟这边心情同样复杂,本来他已经和妹妹承诺了自己不会娶妻也不会有女人,可如今自己却打破了承诺。而且昨晚明明到半夜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药性就解了,但自己却忍不住沦陷在温柔身上。
而且,沐云舟如今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温柔,他以前是将温柔看作是知己和好友,但如今有了那层关系,他很难以平常心面对温柔。甚至,他想的更远,如果以后温柔去了边疆,和家人团聚,那势必会离开自己。甚至温柔很可能会嫁给其他人。这让沐云舟心情有些复杂,毕竟温柔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因为对彼此复杂的心情,导致发生那件事后的几天,俩人都没有见面。沐云舟一开始会躲着温柔,但是后来他发现自己不需要躲,因为明显温柔也在躲他。如果沐云舟不刻意去找温柔,俩人便不会碰面。
“云舟!云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上官白绪大声的呼唤着好友,才把对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沐云舟这几天都有点魂不守舍。
“我说!我想见你说的那个姑娘,就是写出‘春风笑遍都城郭,桃花醉卧酒楼阁’的姑娘。”上官白绪又将自己的话说了一遍。
其实因为这事上官白绪已经磨了沐云舟好几天了。沐云舟迟疑一下,想到自己都好久没见温柔了,也是因为没有借口可以见她。于是沐云舟终于松口说道:“好。”
听到他答应,上官白绪十分开心,非得让沐云舟今天就把他带回家见一见温柔。
无奈沐云舟只能带了个跟屁虫回去。
今天天气闷热,温柔在屋里待着难受,便坐在池塘边,用纤细的手轻轻的撩动着池水,以获得一丝清凉。
沐云舟和上官白绪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美景,一个身着白衣的绝色女子,慵懒的斜靠在池边,伸出纤细的藕臂,轻柔的撩动池水,随着她的动作,一池的荷叶荷花轻轻晃动,仿佛是一幅画卷。
上官白绪已经直接看呆了,他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只感觉到自己的心疯狂的跳动。脸上爱慕之情一览无余。
沐云舟本也看呆了,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转头发现好友的异状。沐云舟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于是他高声呼唤温柔,直接把这幅美人图中的美人惊醒。
温柔轻轻侧过头,目光正好与沐云舟相遇。脸颊边的碎发正好落下,衬得她更加动人。
温柔吓了一跳,看到沐云舟带着一个陌生人回来,连忙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袖子拉下来遮住手臂。
上官白绪见吓到了美人,连忙上前解释:“你就是温柔姑娘吧。不请自来多有得罪,我是京绪楼的老板,也是云舟的好友。今天过来是特地慕名而来,见一见温柔姑娘。”
温柔见他如此可以,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客气地问道:“为何说慕名而来?”
沐云舟见俩人有来有往,十分和睦,心中顿时有些不喜,于是抢在上官白绪说话前说道:“你那日酒楼写的诗被他看到,知道你是同我一起去的酒楼,便缠着我非要见你。这家伙每日无所事事,你要是不想见,我便把他带走。”
温柔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有人欣赏我的诗,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能不想见。以文会友也是件难得的雅事。”
上官白绪闻言,眼睛一亮,连忙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