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那她往后该怎么活?
宁云蓁急忙上前安抚她,宽慰道:“娘也别想那么多,等晚上郎君他们回来一起商议商议,如今咱们知道了,也不算是完全被动,只要有心防范,那人也寻不着加害的机会。”
说是这么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们不主动惹麻烦,麻烦未必不会哪日就找上门来。
虞氏勉强笑笑,只得跟着点头。
晚间卫敞和卫迟回来的时候,听闻卫玄醒来的消息,晚膳都来不及用便去了卫玄的内室。
卫玄如今还得再躺些时日,只得在榻上同他们说话。
他将那日牢狱里发生的事情都细细的说了,卫敞听完眉头皱的更深了。
“为父这些年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可要说品级高的且经常出入宫闱的,当真是想不起来。”卫敞按了按眉心,十分头疼。
这样的人,按理来说和他交集都不多才是。
卫迟沉吟片刻,目光转向卫玄,低声道:“你便再想想,那人可有露出什么破绽,比如声音再怎么掩饰也总有露馅的时候,或者身高和说话的习惯。”
卫玄点点头,苍白的手抓住被褥一角,努力将神思回到那时。
“阿迟这么说倒是有一处,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发现。”
卫敞和卫迟闻言都屏住了呼吸,静等着他开口。
“那人说话的语气,应当是颐指气使惯了,就如之前父亲猜测的可能是身居高位,可偏偏有一点很矛盾,他话语里似乎又底气不是很足,掺杂着一丝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