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如此看朕?”
朱载坖来到身前,蹲下来道,“朕是那么坏的人吗?”
这下徐阶更害怕了。
莫非要我自裁?
太狠了吧!
“朕当初说过,你不会惨死!若言而无信,朕岂不是成了无信无义的昏君?”
徐阶猛地抬头,嘴角抽抽,心跳加速。
“老臣明白!”
“明白什么呀?”
“朝野皆知,老臣近来身体不好,这几日可能会饮酒过度,肝裂而死…”
“只是…只是…臣的几个孩子…是我徐阶最后的火苗了陛下!”
“朕请你吃了顿饭,没几天你就死了,这史书上会如何写朕呢?”
“册那!”,徐阶气的爆出家乡话,“死也不行,不死也不行,侬啦做撒?”
瞬间,徐阶的恐惧和害怕,变成了委屈和愤怒。
自己好歹也是助你上位的恩人,要不要这么耍我?
朱载坖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怜悯。
“陛下,臣好歹也是做了几年的首辅,老臣…陛下到底要老臣怎么做?”
“朕既不要你自裁,也不要你身死!”
“那陛下意欲何为?”
徐阶怒吼出来,引的周围的太监们立刻警惕起来,眼带杀气注视着他。
“朕既然答应过你不会死,你就是不会死!”
朱载坖缓缓起身,双手在背走着。
“朕要你弹劾高拱和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