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江初夏忽然感觉到身上忽然一沉。
“啊!”
黑暗中,江初夏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覆在自己的身上,她惊恐的尖叫出声。
“你是谁,为什……唔……”
江初夏的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忽然整个呼吸被吞没了。
她双目圆睁奋力挣扎着,惊恐地推着男人的胸膛,抗拒着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她的房间?
因为喜欢服装设计,对各种布料手感熟悉的她,敏锐的感觉到男人衣服的质感非常好。
这是一件价格昂贵到令人咋舌的,高级定制专用布料!
她只是江家的一个佣人。
这里是佣人房,这个明显家境优渥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她的佣人房?
江初夏诧异过后顾不得其他,惊惧又愤怒的咬破男人的嘴巴。
嘴唇触不及防一痛,让男人反射性地放开对于江初夏的禁锢。
“滚开!”得到自由江初夏抬手就扇了男人一巴掌,紧接着连忙躲到床尾裹着被子,惊恐又愤怒的厉声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立刻给我滚出去。”
失去理智的男人半眯着猩红的眼眸,危险地看向江初夏。
江初夏感受到男人危险充满压迫力的眼神,紧张的吞了吞
口水,故作镇定的警告道。
“快滚,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黑暗中,透过窗棂洒下的稀薄月色,江初夏看见男人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江初夏心中顿时敲起警钟,她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如同猎豹一般瞬间出现在她面前。
她……
次日清晨
李雨薇,惯性的下楼跑到佣人房,找江初夏的麻烦。
墨凌寒家世显赫,是帝国顶级豪门,第一财阀sk集团的继承人。sk集团旗下产业涉及领域多样化,分公司遍布全球。
昨夜,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把墨凌寒灌醉下了药,回房一看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
太可恨了,墨凌寒居然连夜走了。
她嫁入豪门的梦想又破碎了。
李雨薇气冲冲的冲到佣人房,一脚踹开江初夏的房门。
“砰!”地一声!
房门摔倒墙面的巨响,让在窄小单人床上沉睡的江初夏陡然惊醒。
她惶恐的坐起身子,诧异地看向房门口。
看见气势汹汹的李雨薇站在房门口,江初夏恭敬的低头,动了动苍白的唇瓣。
“小……小姐!”
“小姐?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姐啊?”李雨薇双手环胸讽刺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你想害我上学迟到吗?”
“你这个下贱的佣人真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李雨薇走到江初夏的面前就抓起江初夏的头发,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声陡然响起。
江初夏脸被扇歪到一边,口中瞬间尝到了血腥味!
看了一眼盛怒中的李雨薇,江初夏沉默的低下头,用手背擦拭掉嘴角的血迹。
对于喜怒无常动不动就要对她动手的李雨薇,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李雨薇是小姐,而她只是一个佣人。
她和痴傻的母亲能有这一个容身之处,还是李雨薇父亲的收留,她感谢李先生的收留。
为了不让母亲跟着她露宿街头,忍饥挨饿。
最终江初夏低眉顺眼的动了动苍白的唇瓣,低声说道:“对不起!”
原本准备扇江初夏一个耳光,就放过江初夏的李雨薇,在江初夏低头的时候,忽然发现江初夏的脖颈和手臂上全都是青紫的吻痕。
她顿时怒从心起,面色狰狞地掐着江初夏手臂上的吻痕,尖利的厉声质问道:
“贱人,你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小贱人昨晚知道了她的计划,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故意带走墨凌寒?
江初夏看着一脸狰狞的李雨薇,想到昨夜可怕的一幕,语调颤抖地解释道:
“小姐,麻烦你帮我报
警,昨天深夜我睡得正熟的时候,忽然有陌生男人上了我的床,强行跟我发生了……”
“啪!”得一声,不等江初夏把话说完,李雨薇怒火高涨的又扇了江初夏一耳光。
“编,接着编,怎么没有男人半夜爬上我的床……”
说着李雨薇不给江初夏解释的机会,猛然掀开被子,把一身青紫吻痕江初夏拖到地上,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
响亮的巴掌声频频响起,江初夏的脸瞬间布满狰狞的五指印记,红肿不堪。
尖利的高跟鞋,在江初夏的身上踩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
直到李雨薇发泄够了,她气喘吁吁地放过江初夏,指着江初夏的鼻子厉声骂道。
“江初夏,我暂且相信你是无辜的,如果让我发现你是在说谎,小心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还有不许报警,你做出了这种丑事还敢报警的话,我就让我爸爸,把你和你那傻子妈立刻赶出去,让你们在大街上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