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心疼不已的把江甜心抱进怀中,拿着口袋里的备用湿巾纸,温柔地在江甜心柔嫩白皙的小脸上轻轻擦拭着。
“甜心不哭了哦,乖乖听话,妈咪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她一边擦拭着,一边温柔的轻哄着。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江甜心听见江初夏温柔的安慰,顿时哭得更加厉害,更加委屈了。
江初夏心疼轻拍着江甜心的后背,小声在江甜心的耳边问道。
“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咪,妈咪会保护你的哦。”
江可乐听见江甜心抽抽噎噎的哭泣声,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妈咪,就是李有为这个小胖子欺负甜心。”
“本来我和甜心玩得好好的,甜心手里的彩笔是干妈送给我们的。”
“甜心画画的时候,小胖子看见了甜心的卡通彩笔,一眼就喜欢上了,非要甜心把彩笔送给他。”
“甜心愿意把彩笔借给他,希望他画完画之后,把彩笔还回来。”
“没想到,这个小胖子坏的很,他拿到甜心的彩笔字后,就是画完画了,也不住准备把彩笔还给甜心。”
“甜心让小胖子把彩笔还给她,小胖子不给也就算了,居然还开口骂我和甜心是没有爹地的可怜虫。”
“这个小胖子还说,他抢了我们的彩笔就是不还,反正我们没有爹地给我们撑腰,他
爹地超厉害的,我们谁都别想从他手里,把我们的彩笔夺回来。”
“我多次劝说小胖子,把彩笔还给我们,小胖子不但不还,还一边拿着彩笔得意的笑,还一边大骂我们是没有爹地的野种。”
“我一生气,失去理智,卷起衣袖上去就揍他了。”
说道这里,江可乐有些愧疚地下头,小声地对着江初夏说道。
“对不起,妈咪。”
“这件事,的确是我先动的手,是我的错。”
江初夏听明白故事的始末后,抬眸看着赵老师,冷冷地对着赵老师和孩子的家长说道。
“赵老师,李先生,我想彩笔的真相,你们都清楚了吧?”
江初夏抱起哭得很伤心的江甜心,冷冷地看着赵老师和李大斌。
“至于你儿子的医药费,我看就用那盒,被你们儿子强行抢走的那盒彩笔抵账吧!”
“胡说,你开什么玩笑,一盒彩笔才多少钱?”李大斌听见江初夏的处理方案顿时十分不满的大声抗议道。
“我儿子的牙都掉了,这么点钱,能够补牙的吗?“
“再说了,你儿子说这和彩笔是你们家的,就一定是你们家的了?”
“我们家,也许也买过这同一款的彩笔。”
李大斌说着说着,蛮不讲理的又胡搅蛮缠道。
“要我说,这款彩笔就是我们家的,你们都在胡说。”
“是
吧,赵老师?”
被点到名字的赵老师,顿时有些害怕的哆嗦了一下。
她有些恐惧江初夏的暴力值,又害怕自己不听李大斌的话,这份工作会保不住。
想到这些,赵老师最终狗腿地笑着支持李大斌。
“江可乐家长,你可以不要听孩子的片面之词,这彩笔可是国外的限量版。”
“像您这样的普通工薪阶层,是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么昂贵的彩笔。”
她眼神鄙夷地看着江初夏,十分轻蔑的说道。
“所以您就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硬说这盒彩笔是您家孩子的,行吗?”
江初夏闻言顿时冷冷地哼了一声,她眸色冷然地看着势利眼的赵老师。
“老师,你还没有确定过这盒彩笔是谁的,就这么轻易的下结论了,你觉得你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吗?”
赵老师闻言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师德,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她羞愧的想要开口解释:“我……”
江初夏厉声打断赵老师的解释,紧接着反问道。
“谁规定工薪阶层就一定买不起珠宝首饰了?”
“谁规定限量版彩笔就一定需要自己买了?难道不能是我有钱的朋友或者亲戚送的吗?”
“我没有钱,难道我的朋友就一定是穷人吗?”
“赵老师,你的眼光能不能放得长远一点呢?不要学某些人鼠目寸光行
吗?”
赵老师顿时没江初夏的一番言论,问的哑口无言。
她求求地看了一眼李大斌,李大斌满脸鼓励的暗示赵老师,继续要钱。
赵老师为难地说道。
“虽然,虽然,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但是就你现在的消费水平和工资金额,我觉得你还是买不起这个限量版彩笔的。”
“那我们暂时不说彩笔的事,我们先说这个小胖子为什么牙会掉?”
江初夏抬手指了指江可乐身边站着的小胖子,眸色清冷地扫视赵老师还有李大斌,冷冷地开口问道。
“你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会打他吗?”
“那是因为他,不但故意欺负人,还故意接别人的短处,说我女儿是没有爹地的野种。”
“说我女儿没有爹地给她撑腰,只能乖乖的被他欺负,老师你知道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