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回头看了江初夏一眼,一边走着,一边担忧困惑地问道。
“凌寒他是因为什么问题昏迷的?”
“他昏迷前,做了那些事情?”
江初夏闻言顿时面色一僵,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满脸尴尬地垂下小脑袋:“……”
医生这个问题,这让她怎么回答才好啊?
杜子腾闻言同样不自在地看了江初夏一眼:“……”
他完全没有办法回答云飞扬这个问题啊!
他真的是太难了有木有?
云飞扬见两人都不说话,疑惑地回头看两人一眼后,立刻进入病房。
“算了,我还是先自己去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其实,我问你们这些问题,也是想对症治疗,减短检查的时间,即使救治病人,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哎,可惜你们都不配合!”云飞扬无奈的摇摇头,进入卧室。
江初夏听见云飞扬的话,跟着进入卧室,满脸通红地小声说道。
“云医生,墨凌寒他应该是肾虚昏迷的!”
杜子腾听见江初夏的回答,顿时响起里昨天晚上,是少爷的新婚之夜。
于是,他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昨天是少爷和江小姐的新婚之夜,可是少爷……”
江初夏闻言顿时满头黑线,满脸尴尬地垂下
眼眸:“……”
她才不是妖精好吗?
她其实早就开口求饶了,明明是墨凌寒非要,非要……
咳咳……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才不要背这个黑锅!
云飞扬闻言,顿时蹙紧眉头看了墨凌寒一眼后,又怀疑地看了杜子腾一眼。
“你说墨少那方面有问题?真的假的?”
每次给墨凌寒那货做体检,没有发现有这方面的问题啊!
“哎,是啊!我骗你干什么?”杜子腾的一脸无奈地开口说道。
“少爷要是早点听我的话,这方面有问题早点去治疗。”
“他就不会因为过个新婚之夜,就……”
“过个新婚之夜就昏迷了,这绝对是少爷辉煌人生中的一处拿不出手的黑点啊!”
“果然,老天都是公平的!”
“给你开了一扇门,总会给你关了一扇窗。”
“真的?”云飞扬惊疑不定地回过头,看了看墨凌寒。
他提出自己最精密手提医药箱,快速的打开说道。
“我来给他检查看看。”
“你们需要回避的,都回避一下。”
“我们都是男人,我不需要回避。”杜子腾一脸好奇的说道。
江初夏闻言反射性的说道:“我是他媳妇,我也不需要回避。”
云飞扬听见江初夏和杜子腾的回答,严肃地看着
手中的仪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云飞扬面无表情地,拿开墨凌寒身上的被子。
身为医生云飞扬的鼻子向来比狗鼻子还要灵敏,刚掀开被子,云飞扬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身为医生的直觉,立刻明白了什么,眉头瞬间紧蹙。
他二话不说,立刻拿着剪刀,剪开墨凌寒的特意穿着的黑色丝绸睡衣。
江初夏看见云飞扬拿剪刀剪开墨凌寒的上衣,顿时疑惑地促紧了眉头。
为什么要剪墨凌寒的上衣,那里有问题,难道不是应该剪开下衣吗?
杜子腾见状,顿时开口说道。
“云飞扬,你看错地方了吧?你最近做实验研究是不是做傻了?”
“闭嘴,蠢货。”云飞扬一边小心翼翼地剪着墨凌寒黑色的丝绸睡衣,一边面无表情地冷声斥责道。
“还好我没有听你这个蠢货的话。”
恼火的说完这句话,云飞扬忽然抬手扔下手中的剪刀,用力扯开黑色的丝绸。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们少爷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撕拉一声,黑色的丝绸裂开,江初夏和杜子腾瞬间看见墨凌寒血肉模糊的后背。
杜子腾见状,顿时的面色一片雪白。
他满脸愕然地看向
江初夏:“少夫人,您是不是太狠了,居然把少爷的后背抓成了这样?”
他们昨晚过的到底是有多……?
就算少爷不行,也不能这么对他们家高高在上的少爷啊!
“天啊,怎么会这样?”
江初夏看见墨凌寒血肉模糊的后背,顿时满心满眼里全都墨凌寒受伤的震惊,压根没有听见杜子腾不满的指着,一脸担心地开口问着云飞扬。
“墨凌寒,他怎么会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他什么时候受伤的?”
“蠢货,你脑子是被狗吃了吗?”云飞扬白了杜子腾一眼:“你看这像是被抓伤的样子吗?”
杜子腾闻言顿时沉默地看着墨凌寒的后背:“呃,也许……你说的好像也是,手的杀伤力,好像也没有这么大啊!”
云飞扬懒得理会脑子缺根筋的杜子腾,一脸严肃对着江初夏说道。
“江小姐,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