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我老公,什么叫想让你做我老公?”
江初夏听见墨凌寒的问题,神志本就不清楚的她,顿时嘟起红唇,有些是恼火的瞪着墨凌寒,不满的娇嗔道。
“老公,你记性这么差,真的很该打哦……”
墨凌寒是听见江初夏的娇嗔,狭长的凤眸瞬间变成了神秘深邃的星空,格外的璀璨耀眼。
他菲薄迷人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勾起一丝上扬的弧度,心疼又开心地说道。
“嗯,老婆说的对,我该打。“
他明知道眼前的小女人现在说的话,都是中药后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
但是一想到这个小女人的内心里早就把他当做老公看待,他的心跳顿时如同擂鼓一般,情不自禁的加快,心情也忍不住雀跃起来。
他眸底带着炙热地火焰,温柔至极的柔声轻哄道。
“老婆,乖,把手上的玻璃给老公拿着好不好?“
神志有些迷糊的江初夏听见墨凌寒说的玻璃碎片,神色顿时一僵,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清明。
她用力把手中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语气清冷坚决。
“滚开,你不是我老公。“
她眼前的墨凌寒一定是幻觉。
“你这个该死的垃圾人渣,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现在就死在你面
前。”
墨凌寒看见江初夏雪白的脖颈,因为江初夏的动作变得鲜血淋漓,顿时瞳孔一缩,心疼不已的蹙起了眉头。
“我不会碰你的,你乖乖把玻璃给我好吗?”
江初夏握紧手中的玻璃碎片,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我不会……“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手指缝隙里流出更多猩红的鲜血,顿时心疼的蹙起好看的剑眉
他原本舍不得对江初夏动手,可是看见江初夏手上的血越流越多,他无法在淡定的和江初夏是好好讲道理了。
他心疼地看着江初夏,哑声说道。
“初夏,对不起……“
话音刚落,墨凌寒顿时如同鬼魅一般,出手敲晕了江初夏。
哐当一声,江初夏手中的玻璃碎片,顿时是跌落在床底。
墨凌寒心疼不已的捧起江初夏鲜血淋漓的小手亲吻一口,旋即温柔小心地抱起江初夏。
他转身后,看见狼狈的乌龙还躺着原地没有立刻。
刚刚还如同世界上最温柔的深情男人,瞬间如同地狱里的魔王带着骇人的冷意。
他抱紧怀中的江初夏,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乌龙的身边。
下一瞬间,程亮的黑色皮鞋,蓦然出现在乌龙的脸上。
“你该死!”
把
他心爱的女人,伤成这样罪无可恕。
乌龙的脸颊顿时传来骨裂的痛楚。
“啊……”
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嘴角狼狈的流出一丝血迹。
他惶恐又害怕地说道。
“大佬,饶命,大佬饶命啊,我知道我该死,我知道我该死……“
墨凌寒如同碾压蟑螂一般,踩着乌龙的脸,冰冷的嗓音让人毛骨悚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音刚落,墨凌寒的脚底倏然用力。
渗人的咔哒声响起,乌龙的脸顿时塌陷一半,嘴里顿时掉落几个带血的牙齿。
“啊……”乌龙尖叫一声,瞬间痛的浑身抽搐,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墨凌寒担忧江初夏的伤,踩下这一脚后,立刻抱着江初夏离开。
五洲国际的总统套房。
时飞扬一边给江初夏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不满的嘀咕道。
“我的天,你刚才给我打电话,十万火急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的女人快要没命了。”
“没想到只是手指被划破的小伤而已,又不会致命,你自己随便包扎一下,贴个创口贴也可以啊。”
“可是她流了很多血。”墨凌寒冰冷的嗓音里充满了担心。,
“哪有很多血,那是你关心则乱。”
时飞扬给江初夏的手包扎好后,给江初
夏的脖颈上的轻伤也处理了一下,没好气的吐槽道。
“我刚才正在做重要的实验呢,麻烦下次再遇到这个不会致命的小伤不要火急火燎的叫我过来可以吗?“
真是的,杀鸡哪里需要宰牛刀?
墨凌寒满脸担忧地看着床上的沉睡的江初夏,对于时飞扬的吐槽他直接选择无视。
“你可以滚了。”
时飞扬听见墨凌寒的命令顿时满脸郁闷地睨了墨凌寒一眼。
“墨少,你这妥妥的是过河拆桥啊。”
墨凌寒听见时飞扬的吐槽,冰冷的黑眸微眯起,带着骇人的冷意斜睨着时飞扬。
“你有意见?”
时飞扬听见墨凌寒冰冷彻骨的反问,求生欲很强的立刻摇头。
“没有,没有。”
他怕墨凌寒找茬,立刻转移话题道。
“对了,你女人身体上的药物比较特殊。”
“目前没有什么适合的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你自己。”
“话不多说了,你的女人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