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寒见状立刻往江可乐面前冲过去。
一道纤细的身影比他的速度更快,江初夏飞速的冲到江可乐的面前,一手夺过鞭子,一脚踹上管家的腹部。
将管家狠狠的踹飞了出去。
“砰!”得一声,管家重重的撞在墙壁上,滑落在地面上。
他面色痛苦的捂着腹部,在地上打滚,哀嚎着。
“好痛……我的肚子……”
江初夏冷厉的如冰的看向管家:“活该,这就是你欺负我儿子的下场。”
刚刚那一脚她用了十层的力气,这个管家短时间内是爬不起来了。
面具男见状顿时面色铁青的看着江初夏。
“你这个女人,居然敢把我的管家打的站都站不起来?”
“你,我都敢打,你的管家又算什么?”
江初夏冷冷地嘲讽面具男一句后,立刻心疼的蹲下身子,想要抱着江可乐,却发现江可乐身上全都是伤。
她怕自己随便一个拥抱,会让江可乐痛上加痛。
看着满身伤痕的江可乐,江初夏心痛不已,眼泪瞬间决堤。
“可乐……”
她握住江可乐的小手,滚烫的眼泪落在江可乐的手背上。
江可乐连忙抬手轻轻的给江初夏擦着眼泪。
“妈咪,你别哭,我不疼
的。”
“真的一点都不疼。”
江初夏听见江可乐笨拙的安慰,眼泪顿流的更多了。
“傻孩子,你身上的伤那么严重,怎么可能不疼?”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转身看向艰难的往这边走来的墨凌寒。
“墨凌寒,我带可乐回去治疗,我留在这里做人质。”
“不可以。”墨凌寒想也不想的立刻拒绝道:“你比较重要。”
“我可以留下来,你带着可乐先离开这里。”
江可乐坚强的对着江初夏和墨凌寒说道:
“爹地妈咪,你们不用等我,你们先回去吧,我待在这里做人质。”
江初夏立刻说道:“不可以,你这么小,身上都是伤口,怎么可以留在这里?”
面具男看着江初夏,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们字关心这一个孩子?其他孩子不在乎了吗?”
江初夏闻言立刻转头看向面具男,目眦欲裂的瞪着男人。
“你什么意思?我其他的孩子也被你抓过来了?”
面具男抬手指了指江可乐身后一群头上带着头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孩子。
“他们的嘴巴都被封上了,但是他们的耳朵可没有堵上哦。”
“你们只带江可乐走,不要他们了,他们会很伤心的
。”
“这里至少有十几个孩子,不可能全都是我的孩子。”江初夏立刻冷静的反驳道。
“呵呵……那我们做过游戏好不好?”
面具男忽然将手中的红酒杯砸在地上,似笑非笑地着看着江初夏。
“小东西,我们来一个猜猜猜的游戏。”
“猜对的话,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游戏规则?”江初夏面色清冷,神色冷厉的看着面具男。
“你去给你认为可能是你孩子的头套摘下来,如果是你的孩子,我就把你的孩子无条件的送给你,让你带走好不好?”
“如果不是你的孩子,那我就让我的手下送他去西天,你觉得好不好?”
“不好。”
墨凌寒面色倏然一片铁青的瞪着面具男。
“我留下,把他们全都放了。”
“否则,你别想拿到股份。”
说着,墨凌寒忽然将手中的股份让渡书举起,在下面点燃了打火机。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他要救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不能拿别人的孩子冒险。
面具男不在意的说道:
“你敢烧了这份股权让渡书,我就敢让这里所有跟我没有关系的人,变成一具尸体。”
“你看看舞池里有多少人,再看看这里有
多少个孩子……”
他勾起嘴角嗤笑着,看着墨凌寒手中的打火机。
“少了一份股权书,要的可是几十条人命啊,你敢烧吗?”
墨凌寒:“……”
他神色复杂地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一群惊恐的成年人和带着头套的孩子们身上。
最终,他叹息一声,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打火机。
江初夏面色也一片铁青的看着面具男。
“你是恶魔吗?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没有人性的话语?”
“用你的话来说,他们跟我无亲无故又毫无血缘关系,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生死?”
面具男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可以不在乎他们的生死,但是你不能杀了他们。”
江初夏怒意盎然的看着面具男,冷厉如冰地说道:
“杀了他们,你就是恶魔,你就是在知法犯法。”
“说得我好像没有在犯法一样。”面具男邪肆的轻笑一声,无意识的敲着沙发的扶手。
江初夏不客气的吐出两个字:“无耻。”
面具男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