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韫喝了并没什么成效。
这倒是让他想起了明婵一手医术,在黔州他身体不适时,明婵便会给他针灸推拿,日常会给他做一些药膳。
或许当时日子过得闲散,没有这么多公务需要自己处理,他在黔州倒不觉得什么,如今回到京城,反而时常觉得疲惫不堪,身体也没在黔州时那般康健。
明婵顺从地给他揉捏。
“你没有吃饭么?用点力。”沈时韫道。
这种不痛不痒的力道在他身上,太没劲了。
“殿下,妾身手痛。”明婵解释。
“手为何痛?”沈时韫皱眉。
“淑妃娘娘让妾身弹琴,要是学不会,就不能出宫。妾身弹了整整两天,你看吧!”
她将双手递到沈时韫面前,那细长的指尖全都泛着红,看上去确实有些惨淡。
“弹个琴而已,怎么搞成这样?”
“妾身也不知,可能是妾身天生愚笨,不适合如此风雅之物吧!”
“哼!”沈时韫轻哼一声,意味不明,“天生愚笨?本王看你是根本不想学吧!”
明婵惨兮兮问道:“可以吗?妾身实在不想学了。”
沈时韫却笑了,她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你若能将本王伺候高兴,本王或许可以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