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
没过多久,
张婆婆吃完了她的窝头,瞅着小当手里剩下的那半拉窝头,眼睛偷偷瞄向秦淮茹,试探性地问:
“小当,棒梗,你们想不想吃点好的?傻柱家有哦。
“他娶的那个新媳妇,你们还没见过吧?正好,你们去他家说点祝福的话,讨点糖吃……”
新婚时,小孩子上门讨糖是图个喜庆,一般不会拒绝。
秦淮茹心里门儿清,也清楚婆婆的小九九,冷冷回了句:“吃饭就好好吃饭。”
张婆婆马上闭嘴,拿起窝头,一脸不悦地啃了起来。
秦淮茹低下头,没再搭腔。
那个女人,她见过几次,真心不乐意自己的孩子跑过去讨吃的。
没啥别的,就因为她的尊严,特别是在那个女人面前,这尊严她无论如何都要维护。
房间里。
蛋糕已经吃得一干二净,那碗中药也渐渐凉了下来。
娄晓娥这会儿仿佛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鹌鹑,额头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
何雨柱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忍俊不禁地说:“刚才不是有人还逞强,说要等凉了,一口气喝掉吗?”
“我真没事儿,能不能不喝嘛。”
她低声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