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姝想到开心的事儿就想笑,“他确实想跟我显摆来着,但没显摆成,倒是让我看了不少的笑话。”
“哦?听起来就很有意思。”不仅是龚箭想听,和他关在一起的四连战士也都竖着耳朵等着听范天雷的糗事。
顾月姝四处张望了一下,没见到范天雷出没,于是又凑近了一些才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跟龚箭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激动之处,还亮出了照片。
“怎么样?是不是很解气?”
龚箭还没说话和点头呢,他身边的战士就异口同声的把解气两个字喊了出来,吓了他一跳。
“激动什么激动什么?想不想继续听了?把人招来,你们就什么都别听了。”
强制关机后,龚箭面对顾月姝的时候声音立马温柔了八百倍,“鸢蝶,他们太吵了,你别嫌弃。”
“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可嫌弃的,你那时候刚到狼牙,不也挺闹腾的。”这就是军龄长的好处,可以见证军龄短的战友的黑历史。
听她提起曾经,龚箭立刻就把手指抵在了嘴唇上,制止她再说下去。
作为一个指导员,他很有必要在自己连的战士面前保持威严,黑历史什么的,太有损形象了。
顾月姝情商到位,立刻就明白了他的顾虑,没有再继续揭短,“不说这些了,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在规则允许范围内,我或许能给你们答疑解惑一下。”
“或许你们想知道你们剩下的那三个兵现在的状况?”
龚箭抓着铁网,整个人焦急的贴了上去,这是急迫情绪下下意识的反应,“如果可以,你就着他们的情况说点儿能说的。”
“首先,他们没有被抓。”
“其次,他们诱拐了一只军犬。”
“再然后,他们和金雕正围绕着这只军犬在斗智斗勇。”
“就这么多了,现在我在等他们双方的博弈结果传回来,看看谁占上风,也看看我和金雕没打成的赌,谁输谁赢。”
顾月姝说的是想知道谁输谁赢,但单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很有自信赢得赌约了。
知道何晨光他们还在外面活动,龚箭一直紧蹙的眉心松散了些,他最怕的就是全军覆没,只要外面还有哪怕一个他们四连的人,都意味着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鸢蝶,谢谢,知道这些,我心里好受多了。”
“谢什么?在我权限之内帮你一下,顺便给金雕添添堵的事儿我还是很愿意做的。”顾月姝早在知道自己要进这个小世界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定了基调,那就是完成任务和自己的理想的同时,好好收拾收拾范天坑和温天坑。
如果说最开始她只是想给他们找些麻烦,那后面一件连着一件的事就是她彻底与他们‘交恶’的催化剂。
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她可不会惯着。
“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得继续去看金雕破防了,你还别说,晨光就是争气,可算是好好的折了金雕的威风了。”
“我走啦,你要是有事找我,就让看守你们的人去通知我就好,演习结束之前,我不出意外应该都在。”
龚箭颔首,“你快回去吧,我在这儿挺好的,有你带来的那些消息,我们一定乐呵的等到演习结束。”
顾月姝挥手告别,步伐稳健的往范天雷所在的营帐走去,背后灼灼的目光直到拐角处才消失。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影一消失在拐角,灼灼目光的主人就被老黑班长逼问了他和她的关系。
“真没什么。”因为还不知道顾月姝的答案,龚箭只能这样回答。
老黑却不信,“就你那要吃了人家的目光,你跟我说没什么,你糊弄鬼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骗你,我确实喜欢她,但她还没给我答案,所以我们之间暂时还没什么。”龚箭也想有点儿什么,可是真的没有,他总不能胡编乱造吧。
老黑恨铁不成钢,“你平时在工作中的那股精明劲儿和利落劲儿都丢哪儿去了?列女怕缠郎,你倒是时不时的约约人家啊,难不成你还等着她约你吗?”
“而且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你们待在一起久了,感情的基础不就打下来了,这还用人教吗?”
龚箭斟酌了一番还是摇摇头,“老黑,你别乱出主意了,你这些办法对鸢蝶来说根本不适用,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演习,你别弄错了重点了。”
“你啊~”老黑点了点龚箭,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
另一边,顾月姝在返回营帐的路上路过军犬休息的地方,正好看到有人将一只爪子上有伤的军犬送了回来。
她清楚的听到那只军犬的主人叫着它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正是与被李二牛拐走的那只一模一样。
在军犬堆里转了一圈,成功从养军犬的战士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她掀开了范天雷营帐的帘子钻了进去。
“哟!都在啊,怎么一个个的都不高兴呢?”
范天雷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她了,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还真不好把她往外轰,所以对于她的阴阳怪气,他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视而不见。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幕画面:范天雷把顾月姝当了空气,不管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