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机飞行员的退役年龄因机种和任务差异而有所不同,通常在48-52岁之间,强击机飞行员相对早退,轰炸机飞行员接近。
正常飞行员是18岁入航校,经过航校、飞行学院,成为战斗机飞行员起码25岁以上,成为熟练飞行员还要至少五年。
只是她不一样,她的学习能力和身体素质决定了她可以不去按部就班的走正常飞行员的升阶路,而这也意味着她更早驾驶战斗机执行任务。
因为身体在战机里更早的承受高危压力,如果是别人,待机时间会比正常服役时间少不少。
但她的身体素质是经过锤炼的,所以她是完全可以正常服役,更能按照特优者来选择延长服役时间的。
可团长不知道这事儿,他被顾月姝的话拐带的,也想到了战斗机飞行员有可能要面临的问题,于是沉默了下来。
别的飞行员什么样他不清楚,但顾月姝,在他看来,她的本事值得他给予她一切最好的待遇和机会。
如果没出抢人这个事儿,她到了时间下了战斗机,应该去飞行大学教书,或者直接成为飞行员教官。
而现在,如果她真的被调走了,成为指挥官未尝不是一条好的出路。
但想想她在飞行上的天赋,他还是想要努努力,争取把人留下,即使石剑他们势在必得。
顾月姝不知道他在沉默中竟然想了这么多,她只是以革命一块儿砖的精神,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团长,我不可能做一辈子飞行员,但我会站好每一班岗,不管是什么位置,只要还穿着这身军装,我都能坦然接受。”
“做飞行员,我就做王牌飞行员,真的要把我调走了,我也会在新的位置上做到最好。”
“而且,我这不还在咱们团嘛,会不会被调走,就要看你和特战旅那边的拉扯了,所以团长你要加油啊!”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的,她还口头上对团长进行了精神支持。
然后她就被轰出了办公室。
“哎,月姝,快来快来,跟你说件好笑的事儿。”刚出办公室,她又被人盯上了,不过这一次,他们是找她聊八卦的。
顾月姝配合着露出好奇的神情,直接促进了他们的倾诉欲望,半点儿没卖关子,一股脑把打听来的闲话都说了。
说完之后还在咋舌,觉得放话的张启就是个狂的没边儿的莽夫。
而他们听来的闲话,正是张启的赛前放言,说自己会在“金飞鹰”的大比中获得第一。
当然了,在很多人听来,这都是他的口出狂言,尤其是顾月姝身边的这些战友。
至于他们对于他不屑的缘由,当然是她也参加“金飞鹰”了。
他们不了解张启的实力,但是他们了解顾月姝的实力,这次的第一,除了顾月姝,他们根本不作他想。
赛还没比就已经被认为可以拿奖,顾月姝压力山大,但更多的是野心,所以她很理解张启的心理。
“有信心是好事,这次大比是一场盛会,不想争第一,还参加什么比赛?我也想争第一啊!”
“说的也是,要是我有你们那技术,我也奔着第一去了。”最开始吐槽张启的战士,露出了艳羡的神情。
顾月姝鼓励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先走了,你们想要精进技术,就去训练仓玩儿会吧。”
“好主意,那你忙。”能站在这儿的,都是有心气儿的,训练仓和各种器材室,简直比春运火车票还抢手。
和他们分开后,顾月姝独自来到了停靠战机的地方,找到了熟悉的战机编号。
这架战斗机,从她可以飞了以后,是陪她飞最多次的。
以后很可能不能再驾驶它飞行了,说真的,很不舍得,所以她想尽可能的和它多相处相处。
而且明天的“金飞鹰”,也是它陪着她飞,就当赛前安抚战友了。
至于开僚机和她配合的金元,这个真正要与她并肩作战的战友,她和他已经制定好了计策,而他又没有她这么镇定,所以她就让他去找方式放松了。
也是这样,她才能来战斗机面前做一个孤独的话痨,不然身边还要跟着一个人,她疯不起来。
“老伙计,明天就要跟我一起上战场了,准备好了吗?”
“‘金飞鹰’大比的重要性我早就和你说过很多次,只要咱们拿到了第一,你的编号会被印在奖杯上熠熠生辉。”
“那种感觉和咱们之前上军报是不一样的,和上表功大会也不一样,是另一种感觉,你一定喜欢。”
“所以明天我努努力,你也努努力,我和我的伙计配合的要默契,你和你的伙计也要好好配合我们,知道吗?”
一整个下午,顾月姝就坐在战斗机旁边和它唠,天南海北的唠,自言自语自娱自乐也算是她排解无聊的一种方式。
有人看到她坐在那儿,都自觉地不去打扰,还以为这是她缓解紧张的小妙招呢。
第二天,“金飞鹰”大比现场,当战斗机升空那一刻,顾月姝的心态都好到爆。
她和金元配合,完美的诠释了他们的计划:把大比中所要求的关键点一丝不苟完成的同时,还用高超的技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