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这天起了个大早,麻溜地就往重建工地奔去,打算在那儿开始新一天的忙活。
刚到工地门口,就被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给吸引住了。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赶过去,只见两个工匠正跟斗鸡似的,脸红脖子粗地互相指着鼻子叫骂。
“我说老王,你瞅瞅你砌的这墙,歪七扭八跟条蛇似的,这能成?”说话的是个身材粗壮得像头牛、满脸胡茬跟杂草堆似的工匠,这人正是李铁牛。
他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挥舞着粗壮的胳膊,那模样,仿佛要把老王给生吞了。
被称作老王的工匠也不是吃素的,俩眼一瞪,跟铜铃似的,扯着嗓子回道:“李铁牛,你个大老粗懂个啥!
这是地基不平,咋能赖我?”老王身材瘦小,可那股子倔强劲儿,就跟石头缝里的野草,任谁也压不住。
林尘赶紧凑上前去,两手张开,拦在两人中间,和声和气地劝道:“二位二位,消消气,别吵啦,咱们一起琢磨琢磨办法解决。”
李铁牛把脑袋一扭,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这还咋解决?重新砌,耽误工夫!”
老王一甩袖子:“重新砌?说得轻巧,材料都不够了!”
李铁牛瞪圆了眼,扯着嗓子吼道:“不够?那能咋办?这墙不重新砌能行?”
老王梗着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乱飞:“你个愣头青,就知道喊!
这材料的事儿不解决,咋砌?”
林尘皱了皱眉,思索片刻说道:“先别着急,我去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多余的材料。”
林尘说着,脚步匆匆地朝着材料堆放处走去。还没走到呢,就瞧见一群人围在那儿,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得厉害。
“这材料咋少了这么多?”一个年轻的工匠急得直跺脚,脸都涨红了。
“不知道啊,昨天还好好的。”另一个工匠皱着眉,不停地挠着头,头皮屑都飘下来不少。
林尘费力地挤进人群,一瞅那空空如也的材料区,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可咋办?没材料这工程咋继续?”有人双手抱头,一脸的愁苦相。
林尘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大家先别慌,咱们分头去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替代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满心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只能四散开来。
林尘独自沿着一条小路走去,眼睛不停地左瞧右看,心里头直犯嘀咕。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他猛地一惊,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几块巨石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滚落下来,正朝着正在劳作的人们砸去。
“小心!”林尘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撒开腿就飞奔过去,那速度,跟风似的。
正在干活的人们听到呼喊,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林尘运起法力,想要挡住滚落的巨石。只见他双臂向前伸展,青筋暴突,脸上的肌肉紧绷,牙关紧咬。
那巨石犹如发狂的巨兽,携带着滚滚烟尘,呼啸着直冲而下。林尘的双脚深深陷入土地之中,整个人如同生根一般,拼尽全力与这巨石抗衡。
“大家快跑!”林尘扯着嗓子大喊道。他的声音在这混乱中格外响亮,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决。
人们听到呼喊,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有个小孩被吓得哇哇大哭,孩子的母亲满脸惊恐,一把抱起孩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人群跑开。
林尘的额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死死地盯着那巨石,口中不断地喘着粗气。
终于,等到所有人都撤离到安全地带,林尘才松了一口气,累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这时,李云飞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李云飞是个瘦高个,跑得气喘吁吁,脸色通红,额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
“林尘,不好了,刚有人来报,南边的河道又决堤了!”李云飞喘着粗气说道,一边说一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林尘一听,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走,赶紧去看看!”
两人一路狂奔到南边的河道,只见河水汹涌澎湃,不断冲刷着河堤。
那河水像脱缰的野马,咆哮着,翻滚着,浪花飞溅。
“这可咋办?之前修的河堤根本挡不住啊!”一个身材粗壮的村民急得直跺脚,他双手不停地搓着,脸上满是焦虑和无奈。
林尘看着汹涌的河水,眉头紧锁,两条眉毛拧成了麻花。他的目光在河水上扫视着,大脑飞速运转。
“先组织人手加固河堤,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林尘大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急切。
大家一听,纷纷行动起来。有个黑壮的汉子扛起一块大石头,咬着牙,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每走一步都要喘几口粗气。
还有几个年轻人拿着铁锹,奋力地往河堤的缺口处填土,泥土溅得他们满脸都是,他们也顾不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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