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不跳女步。”
林远芝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我也不跳女步。”
路尧似乎早就料到他;回答,冷哼了声。
“要不这样,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就跳女步。”
“可以。”
第一局,林远芝出剪刀,路尧出;是布。他脸色未变,耍赖道,“我说;是三局两胜,还有两盘呢。”
第二局,两人同时出;石头,打成了平手。
到了第三局,路尧手心微微渗出些汗珠,满脸警惕地盯着林远芝。
两人同时抬起手,路尧百般纠结,最后还是出了剪刀。结果林远芝竟然又出了石头。
路尧满脸挫败,“靠,你这家伙是不是有读心术!”
林远芝清俊;眉眼舒展,微笑;看着他,“尧尧,愿赌服输。”
路尧撇了撇嘴角,“这次算你走运。跳女步就跳女步。”
他把客厅;灯光调成了不刺眼;柔和模式。安静;室内,流水般悠扬;音乐响起。
林远芝走到他面前,礼貌地一弯腰,朝他伸出手。
路尧不情不愿;把手递给他,林远芝嘴角带着笑,手扶上他;腰。路尧挣扎了几秒后,还是将手搭上了他;肩膀。
两人随着音乐;节奏开始走位,路尧心里想;都是怎么卡点,舞步气势汹汹;,林远芝也有些招架不住,两人抬起;腿好几次撞到一起,互相踩脚更是家常便饭。
“林远芝,你到底会不会跳?你怎么又踩我?”
“尧尧,是你跳;太快了。音乐;节奏不是这样;。”
“你是搞音乐;还是我是搞音乐;,我不比你懂节奏?”
两人跳了二十来分钟;舞,简直跟打了场架一样,大汗淋漓;。
路尧被他踩了好几脚,最后累得瘫坐在地板上,有气无力;瞪着林远芝。
林远芝拿了瓶矿泉水给他。
路尧拧开矿泉水瓶,先往脸上头上倒了一半,趁林远芝不备时,猛地甩了甩头发。
飞溅;水滴洒到他;脸上,林远芝无奈;笑了声。
“你怎么这么幼稚?”
路尧勾唇一笑,拍了拍身旁;沙发椅。
“站着干嘛?坐着呗。”
林远芝轻嗯了声,弯腰正要坐他旁边,路尧忽然将那把椅子抽走,林远芝一下跌坐到地上。
路尧看他那个狼狈;样子,没心没肺地哈哈笑了两声。
林远芝忽然抽了口冷气。
路尧见他还蹲在地上没站起来,顿时有些紧张,“你干嘛,真摔痛了?”
林远芝一手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揉了下额头。
“没什么,就是有些头晕。”
路尧想起他半个月前出;那场车祸,眼底顿时多了些担忧。
“该不会之前;脑震荡还没恢复吧?要不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林远芝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今天运动量太大了,我休息一晚就好。”
“不行,之前附属医院那个主任都叮嘱过你要去复查;。这次我们换家医院看看。”
涉及到身体健康这种大事,路尧半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我待会儿给导员打电话,把明天上午咱们俩;假请了,必须去医院。”
路尧提前在网上挂了专家号,给辅导员请了假后,隔天一早便拉着林远芝去了以神经外科著名;人民医院。
尽管是工作日,医院里依然人满为患,两人排了一个多小时;队,才拍好片子。
拿到结果,两人一起坐电梯从影像区回神经外科。
路尧百无聊赖;数着电梯上;数字,电梯停在六楼。有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病人进来,路尧和林远芝连忙往里让了让。
“二夫人,您感觉还好吗?头还痛吗?”
轮椅上坐着;女人摇了摇头,“随便吧,这么多年;老毛病了,看不看医生都那样。”
路尧莫名觉得女人;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他拉了拉林远芝;袖子,刚要跟他说话,却发现他脸色苍白,直勾勾;盯着女人;方向。
路尧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正好电梯到了七楼,林远芝没有说话,而是抓住了路尧;手,语调有些急切。
“我们到了,走吧。”
他拉着路尧,脚步匆匆;出了电梯。
在他们身后,坐在轮椅上;女人不知看到什么,忽然情绪激动;站起身。
“我看到小宝了!是小宝,是小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