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森寒,“封锁医院所有出入口,扣下任何可疑的人和车辆。”
他甚至来不及戴上眼镜,疾步出去。
一路上闯了三个红绿灯,半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十五分钟。
陆祁年刚下车,紧随其后的交警也在后面停下。
陆祁年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将那辆最新阿斯顿·马丁的车钥匙扔给了他。
交警看看手掌烫手的车钥匙,再瞧瞧那豪气冲天的车牌号。
心情复杂。
陆祁年黑着脸赶到病房,没有镜片遮挡的眉眼,其中的凌厉更是怖人。
“先生,沈小姐在天台。”
手下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等待陆祁年的惩罚。
人怎么可以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我们不敢贸然上前,只能在后面守着。”
陆祁年扫了他一眼。
那人背后生寒,从额头上滚下一滴冷汗。
“废物。”
陆祁年没有半点耽误,直奔天台。
身穿单薄病服的沈南书独自一人坐在天台的围栏边,秋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宽松的病服也被吹乱。
她坐在天台边上,身影瘦削孤寂,好似下一秒就会像失去翅膀的蝴蝶一样,随风远去。
当他看到沈南书的时候,除去小时候看到母亲在自己面前跳楼,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心悸。
那颗拳头大小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住又往下拽,让他呼吸不能,慌张如势不可挡的海浪,瞬间就吞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