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化成锋利的刀子,在眨眼间就飞快地划破不听人之人的脖子。
连死都反应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不信你就试试。”
镜片后的眸子眯了眯。
曾苹现在感觉到真正的惶恐害怕。
“别……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陆祁年的眸子冷冷的,曾苹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那些人问我要钱,让我去指定的地方……但是到了那他们就变卦了,我只能给陆少延打电话,但他一直不接……”
“所以所以我就没办法,只能找沈南书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曾苹还想接着说下去,但触及到陆祁年的目光,她的语气一顿,竟然不敢再说下去了。
陆祁年的身子动了下,道:“说。”
“我不知道她会被吓到,失手碰到废弃的煤气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她没事吧?”
曾苹的声线都在打颤,但还是很好心地关心沈南书的情况如何。
“所以你是说沈南书自己造成了爆炸?”
曾苹疑惑,但又点头,“难道不是吗?”
陆祁年不吱声,但眼神像是已经看透了什么。
“曾苹,你应该庆幸你儿子做的一件蠢事,不然我会让你后悔选择来到海城。”
“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陆祁年懒得和她多费口舌,“再有下一次,我保证你和陆少延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