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如同一记惊雷落在了酒吧内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寻声纷纷看去,顿时铜锣湾、湾仔本地无数人面色大变。
“卧槽,他怎么来了?”
至于那些外地人,或者在湾仔区、铜锣湾没有什么见识的人则是面露茫然。
“他是谁?”
“很拽吗?”
“哪家社团的?”
“社团你个扑街啊,什么都社团,当古惑仔脑子当傻了,此人乃是港岛湾仔分区的探长吕康!”
……
嘶!
顿时,那些外地人,或者在湾仔区、铜锣湾没有什么见识的人皆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号人物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不会是因为苏行吗?”
“分区探长,可不是一个警署副署长能够比的。”
湾仔区、铜锣湾有见识的古惑仔们纷纷冷哼道。
“分区探长算什么,如果你知道他另一个身份,吓死你。”
“总之,今天晚上的戏更好看了!”
……
邹云深等差佬见到吕康等差佬后,先是难以置信,紧跟着面色铁青。
贵利高这个杂碎,不是说对方只是个毫无背景的烂仔吗?
对付一个毫无背景的烂仔,怎么可能惹来堂堂吕康这种人物?
“吕探长好!”
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们还是向吕康卑微地低下了头颅,恭敬问好。
吕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怎么回事?”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如此大张旗鼓,怎么不向警署里汇报?”
“要搜查这里,怎么又不申请搜查令?”
连番的质问,让邹云深身后一众差佬汗如雨下,面色苍白。
至于邹云深本人,则是眼珠子转得飞快,似乎在想着破局之法。
少顷,他眼珠子一定,笑呵呵地回应道。
“吕探长,其实我已经跟华警长汇报过这个事情了。”
吕康冷笑道。
“是吗?”
邹云深道。
“是啊,我们从警多年,怎么会不懂规矩?”
“只是,我们只是来调查情况,所以就没有直接申请搜查令。”
吕康道。
“然后呢?”
邹云深目光如炬。
“我们来这里调查后,根据群众反映,这间酒吧可是有人贩卖吸食毒品,闹出了人命啊。”
“他们都是证人,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不知怎么,即使是吕康在这里,话至此处,邹云深还在想把苏行往火坑里推。
一时间不少人都在揣测,难道邹云深有什么阴谋?
亦或者是什么底牌?
这时候,那些出来作证的古惑仔们,也不知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早有预谋,竟然纷纷附和道。
“是啊,吕探长,此事是我们亲眼所见。”
一时间,四野不少人皆是怔怔失神,惊讶不已,感觉今晚上的事情,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而吕康竟也没有向着苏行说话,而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喔,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山鸡、林慧媛瞪大了眼睛。
原本在吕康到来的时候,他们惊喜不已。
虽然不知道苏行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够引来吕康到场,但有这等大人物在,邹云深算什么?
他们也算能够不再提心吊胆,彻底放下心来,准备看吕康收拾邹云深的好戏。
可结果现在,吕康不仅没有帮苏行说话,好像也不是冲着苏行来的。
一时间,他们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仿佛即将万劫不复的不是苏行,而是他们。
当然如他们这样想的,还有四周那些吃瓜群众。
这些吃瓜群众们一阵失神,只觉得自己如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
今晚的事情,当真是扑朔迷离。
邹云深见吕康似乎不是冲着苏行来的,心中惊喜不已,连忙道。
“是啊,吕探长,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人民群众吗?”
吕康面色微沉,神色肃穆,官威更盛!
“但这里并不像发生过命案的样子。”
邹云深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
“吕探长,因为相关人员已经被他们带到地下室去了!”
“这也是人民群众们亲眼看见的。”
“因此,我才想要搜查这里。”
吕康叹了口气。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下一刻,他看向了苏行。
“苏荷酒吧的新老板,苏行先生是吧?”
“既然邹云深副署长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行道。
“我无话可说。”
完了!
山鸡面若死灰,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立刻离开了现场,前往无人安静处,准备给自己的大哥陈浩南打电话。
与他同样绝望得如坠深渊的,还有林慧媛。
这个小姑娘面色一片煞白,不知怎么,她现在关心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