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吧。”
高延宗听罢,骤然眼神阴寒,凶光迸射,目送着萧桐言扭头带着孩子离开。
见人走远了,他才收回视线,看向身旁姑娘。
“萧桐言明知陈叔卿送信,是要诛杀萧家余孽,还与皇子亲近,只有两个可能。”
对于剖析这些事,元无忧从未怀疑过高延宗的敏锐智谋,故而她点头附和,
“怎么说?”
男子长睫一掀,褐色瞳仁望向太阳,目光几乎与光融为一色。
“第一个可能,小皇子给大齐的结盟信是假的。第二个可能…是萧家女明知陈国要杀她们,还是帮陈国送了信,这也正好验证了棘阳城外……萧瑟为何不要命的,置我于死地激怒你。”
望着高延宗的侧脸,元无忧瞧着他一脸冷静的提起昨日的遭遇,不禁重新审视起眼前的男子来。
“所以你倾向于后者?”
高延宗斜睨她一眼,
“当然是后者对大齐的威胁小一些,但她们此举的目的,到底是领命赴死还是有后手,我更倾向于萧家女与后梁勾结,借此机会与陈朝撕破脸呢。”
元无忧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