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没有谁想被定义,谁都是如此生存的,有些事情是客观存在且无法辩驳不讲道理,但为此所苦的不只是您一个人。”
“所有的案件,情杀、仇杀、意外,每一桩案件都非常痛苦,不只是当事人,还有我们,有段时间我想放弃生活,失去了往前走的勇气,身边有多少朋友都没办法疏导我的想法,哪怕一时片刻。”
“如您所言,人类很愚蠢,都是些什么都不理解的蠢货,自顾自定义一切,看不见真相,可是、在这点上,夫人您也一样,您也和普通人一样愚蠢、无知,只不过是您恰好有可以改变的手段。”
加贺目光犀利,无视姿月美波惊讶的面孔继续说道。
“以自身为天平,本身就是极其傲慢且愚钝的,世界上或许真有可以改变这一切的人,但是本质上的运转不会改变。我们都是愚蠢,包括你我,都是无可救药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