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不是由个人来决定的不是么?”姿月说完,好像想起了很久之前发生过的、异常痛心的事情。
“那就靠我们两个结束这一切,无论什么事情,总要有人开始去做,不能等待别人,只能靠自己。”他说话时,贴在姿月耳侧,呼吸靠得太近,以至于姿月不知不觉连耳根都红了。不过年轻的武士仿佛毫无察觉,依然抓住姿月的肩膀,手指都陷进那柔软的皮肉间。
“我的战场在家族内部,在高墙之外,而他们的警惕会成为我的阻碍……所以,我需要你。”天草四郎时贞说道。
吉原的时间不太好确认,在这里没有从寺院传来的钟声,但每到夜晚,昏寐的灯光点亮道路的时刻,姿月便会放下缝补衣服的阵线,他就知道,天草四郎时贞可能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