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道:“可是我最近经常哭啊。”
“我自己都快要烦死我自己了,怀个孕怎么就那么矫情啊!”
“我怀第一胎的时候没这么严重的,我发现人就是犯贱的动物,越是有人疼就越是不知好歹。”
景暮寒:“……”
宋颜初狠起来连自己都骂,这是让景暮寒意想不到的。
景暮寒憋着笑,拍了一下宋颜初的脑袋:“哪有你这么骂自己的?矫情和犯贱这两个词是可以乱用的吗?”
“那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嘛。”宋颜初揉着脑袋,越说越津津有味了。
景暮寒王之叹息,没再跟宋颜初说话,推着宋颜初继续往山下走去。
蓝水居别墅,四个孩子已经放学回到了家里。
他们没看到景暮寒和宋颜初,便给景暮寒打的电话。
还在半路的景暮寒接到电话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
他随便跟孩子说了几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迅速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