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敬之是因为程知鸢才投的悦美集团。
得到这个答案,贺瑾舟激动兴奋不已。
他忽然跳起来,一把抓住面前的张池,像个比赛得了第一名的孩子般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程知鸢被谁带走了。”
张池看着面前好像突然疯掉的老板,懵了两秒,不明所以地问,“是谁啊?”
“梅家父子。”贺瑾舟十二分肯定地道。
张池震惊,“怎么会?太太怎么会认识梅家父子?”
是呀,谁又能想得到。
程知鸢一个家庭主妇,怎么会认识投资界神话般存在的梅家父子。
贺瑾舟脸上的激动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穆之色。
“因为梅敬之是程老夫人的旧相识,程知鸢是程老夫人最疼爱的孙女,梅敬之又有足够的能力,程知鸢如果向他求救,他不可能不管程知鸢。”
张池还是震惊的不行。
但转念一想,如果程知鸢是梅家父子藏起来的,那他们这么久找不到,那就合情合理了。
毕竟梅家父子的投资遍布全球各地。
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他们不可小觑的势力。
“老板,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直接去找梅家父子要人吗?”张池问。
贺瑾舟沉吟一瞬,摇头,“我们没有证据,就算有,梅家父子也不会承认。”
他更不能拿梅家父子怎么样。
所以,他不能打草惊蛇。
张池点头认同。
“先把派出去找太太的人都撤回来吧。”贺瑾舟吩咐。
至于其它的,他得一步步来,因为梅家父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是。”
……
得知贺瑾舟也打探了自己的消息。
第二天早上的早餐,梅亦衡没有再让管家送到房间里来,而是带着周重去了餐厅吃。
贺瑾舟得知他去了餐厅用餐,也跟了过去。
他前脚刚迈进餐厅,宋以檀也跟着进了餐厅。
“瑾舟,早啊,你也才来吗?”
宋以檀先看了一眼坐在靠窗边位置的梅亦衡,然后走到正在夹煎蛋的贺瑾舟身边,拿了餐盘笑着跟他开口。
早餐是资助的,但国外的早餐不能跟国内的比,品种并不丰富。
贺瑾舟心里想着事,闻声淡淡看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嗯”一声,没说什么。
宋以檀见他没有要避着自己的意思,心里别提多高兴,一边拿了面包烤一边问,“你要来片面包吗?”
贺瑾舟还在专心想事情,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只是感觉她好像在跟自己说话,就又淡淡“嗯”了一声。
宋以檀开心的笑了,站在烤面包机前用心的烤起两个人的面包来。
贺瑾舟选好了早餐,没管她,径直就朝着梅亦衡那桌走去。
梅亦衡等的就是他。
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
“梅总,幸会!”
贺瑾舟来到他们桌前停下,又自我介绍,“江洲贺氏贺瑾舟,方便一起拼个桌吗?”
梅亦衡正低头切着盘子里的火腿,闻声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过餐巾擦了擦嘴角,抬眸看向贺瑾舟。
“贺总,久仰!”他轻勾唇角开口,“请坐。”
“贺总。”周重站了起来,简单跟贺瑾舟打招呼。
贺瑾舟朝他微一颔首。
周重这才重新坐回去,继续吃早餐。
“谢梅总,梅总果然气宇不凡,风度绝佳,比外界传的更让人心旷神怡。”贺瑾舟落座,难得拍起了马屁。
梅亦衡笑笑,“贺总不遑多让!”
贺瑾舟笑,笑容挺真诚,也是难得的谦逊,“梅总出现在纽约,势必又是看上了什么前景可观的大项目准备出手吧?”
“难道贺总不是。”梅亦衡又重新拿起刀叉,一边享受早餐一边淡淡道。
贺瑾舟点头笑,“确实看中了一个不错的新项目,不过,我来纽约也并非全是因为项目投资。”
他也拿起刀叉开始处理盘子里的早餐。
说着,他停下看一眼旁边的梅亦衡,又自顾继续道,“主要,还是为了打探我太太的消息。”
“你太太?!”梅亦衡开口,声音明显的疑惑。
贺瑾舟听着他的声音,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抬起头来迎上他疑惑的目光,他笑着纠正,“抱歉,应该说是我前妻了。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梅亦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明了的微一点头,继续低头吃早餐。
贺瑾舟盯着他,忽然问,“梅总是不是认识我太太?哦,不,我前妻。”
梅亦衡闻言,勾唇又笑了一下,再次放下刀叉,整个人闲适地靠进椅背里。
他抬眸看向贺瑾舟,似笑非笑,“贺总这话,从何说起?”
“我记得10年前程老夫人的葬礼上,令尊梅老先生曾到现场吊唁,还安慰了当时只是个孩子的我前妻许久。”
贺瑾舟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梅亦衡说。
从他的话和盯着自己的目光,梅亦衡已经肯定,贺瑾舟猜到了什么。
大概他已经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