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许是地牢潮湿,执法长老突然感觉背后发凉,迟疑的看着眼前的黑暗,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走进那个阴暗的门里。
就在他迟疑的这一会儿,沈琉衣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直到现在执法长老才豁然惊觉从见到沈琉衣开始,那股一直挥之不去的诡异的违和感到底来自哪里,那就是从进入地牢到现在,明明是他给沈琉衣带路,结果沈琉衣从一开始就走在他的面前,仿佛是他在跟着她,而沈琉衣早就熟知整条地牢的步局,甚至连这些岔路通向哪间牢房都了如指掌。
“......怎么回事?”执法长老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怪事没遇到过,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被个弟子给唬住,赶紧跟了上去,心想等出去之后,他一定要问清楚沈琉衣为什么对他们清照古宗的地牢那么了解。
执法长老隔着老远就听见了柳母的声音,完全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昂,不怕天不怕地,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恳求:“别怕我,我,我是你娘呀,我不会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