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及其痛苦,非得需温度冷才好受些,可若是太冷,怕是血脉停僵也会出事,所以,每日泡冷泉半个时辰便要恢复正常温度然后再泡,直到这毒性发作时常过去,只是这忽冷忽热,会很痛苦,此去苗疆少说来回也得月余,所以,若真到了七窍开始流血时,便把这枚寒针扎入他体内,寒毒扩散,以毒攻毒或许能坚持一下。”许知湫将一个盒子交到了随意手上。
“或许?”随意拿着盒子的手一紧。
许知湫看向床上已然昏迷的顾宴玄,无奈叹了口气“我没有办法能绝对保证在他大限之前回来,所以,这是最坏的打算,现在,我即刻启程,也算是还了他相救一场的恩。”
“多谢许公子。”随意单膝跪下来。
许知湫将他扶起便踏上了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