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狠心吗?”
牧屿的确能听到。
他站在庄园里。细碎的白发下,一双眼睛里盛满了些许未知的情绪。
牧家人是神秘的、是淡漠的,是受人追捧的,他作为牧家的小少爷,也承袭了牧家一贯的风格,显得超然世、颇有神性。
人们总是会被这样的人惊艳,却也总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交朋友。
他们看起来就像没有心一样。
看吧,就像现在,傅延之这么卑微,牧屿却不能给与帮助。就像那时候,他看到了傅延之身边那个无辜的灵魂,却只能装作听不见那个灵魂的祈求。
拥有一些能力,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牧屿轻轻说:“你要的不只是见她一面。”
“我帮不了你。”
傅延之的崩溃和卑微一下子凝固了。
他站在原地许久,遥遥地看去,只能隐约看见少年显眼的发色。
这个曾经和他一起打游戏,骂他渣男的少年,具有超出常人的敏锐感知。
傅延之很清楚,牧屿是不可能帮自己的了。
既然牧屿不会,那牧家的长辈就更加不可能了。
就在傅延之满心失望地转头,想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和牧屿长得很像的人拦住了他。
他戴着鸭舌帽,和傅延之说话的时候微微抬起了帽檐。
“你好呀,我叫牧年。”
“很高兴认识你,傅、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