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郡主对有这样的夫君感到丢脸。
她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个事,本郡主真不知道啊……”
“夫犯错,妻之过。郡主管不住自己的夫君,那就是郡主的错。”
“……”
“何况姝夫人已经再三拒绝了,你夫君是没脸的吗?没有自尊的吗?”
朝阳郡主被劈头盖脸的一通说,非常抑郁。
傅诗安见朝阳郡主变了脸,看了一眼朝阳郡主身边的男人。
他很是不屑道:“郡主的品味不过如此。你的郡驸马可比郡主身边的男子长得好看多了。”
朝阳郡主听后,无语道:“爱自有天意,并非我能阻拦的。”
“事在人为。”
“……”
朝阳郡主无话可说,病也不看了,带着她的面首离开。
路上碰上了陆耀文,她立马扯住陆耀文的领子道:“陆青川呢?”
“啊?”
“你整日跟在他屁股后面,你会不知道他在哪里?”
“郡主你这是……”
“他整日在外面干些什么?还在纠缠黎姝?我这郡主的脸被他给丢尽了。”
朝阳郡主甩开陆耀文,黑着脸落了话。
陆耀为整了整衣领,正要说话,看到朝阳郡主身后看好戏的清倌。
一个二椅子。
他没好气道:“郡主的脸是被自己丢尽的。关世子什么事?”
“郡主和世子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话虽说如此,但朝阳郡主并不想承认。
她叉腰后气哼哼的看着陆耀文。
须臾之后
她似情绪稳定了,才对陆耀文道:“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上回已经闹跳河自尽了,自尽都没有让他看透。”
其实当时陆青川已经没这个心思了。
是陆耀文出的馊主意,让陆青川又燃起了希望。
这个事陆耀文也是有责任的。
陆耀文并不想看到陆青川为了一个女人日渐消沉。
他想了想道:“郡主可有什么办法?”
朝阳县主摇了摇头道:“你有什么解决法子。”
陆耀文虽没能力为江山社稷做出贡献,也没能力造福百姓。
但他小聪明很多,用也是用不到正途上。
心眼子全用在如何嚯嚯自己好友身上。
于是他笑的很不怀好意道:“郡主借一步说话。”
“上茶楼吧!”
————
这夜,朝阳郡主没有去找自己姘头,而是去找了陆青川。
他果真在广平侯府内自己的院子里喝闷酒。
广平侯和广平侯夫人见自家儿媳上门,都没什么好脸色。
广平侯夫人愠怒道:“你怎么敢来的?”
“世子呢?”
“我儿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整日整夜的喝闷酒。”
广平侯夫人提到陆青川,泣不成声。
她那意气风发的儿子一去不复返。
朝阳郡主也不惯着广平侯夫人,没好气道:“他那是因我借酒消愁吗?”
“他那是为了姓黎的。”
“……”
这话无力反驳,因为陆青川喝醉了,嘴里念叨就是黎姝。
这都五年了啊。
人有多少个五年啊。
怎么就过不去这道坎了?
广平侯和广平侯夫人也挺绝望的。
五年了,他们连孙子都抱不到。
朝阳郡主见两人蔫吧了,叹口气道:“我就是为了打消他这个念头来的。”
“我与世子虽不恩爱,但会一辈子绑在一起。”
“是绝对不会和离的。”
“虽然本郡主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子嗣,但世子没有。”
“本郡主为人妻,为人媳,必是要尽妻,尽儿媳的责任。”
“本郡主打算为世子开枝散叶。”
广平侯和广平侯夫人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相当的激动。
“真的?”
“你不会是诓我们吧!”
“怎么会?你们家也得有人袭侯爵的。”
“对对对……”
广平侯两口子立马回了话,然后带着朝阳郡主去找了陆青川。
到了陆青川的院子,两口子就没去了,让朝阳郡主一人进去。
朝阳郡主在袖子里摩挲下一个瓷瓶。
这个瓷瓶装有陆耀文给的药丸。
说什么能让男人屹立不倒。
这滋味不是挺美妙的吗?
怎么着她的体会一下下啊。
所以她来找陆青川了。
陆耀文那小子说陆青川很在意自己干净不干净的。
若是跟不干不净的她有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陆青川肯定会觉得自己脏的很。
如此肮脏,肯定觉得自己配不上黎姝。
朝阳郡主觉得陆耀文说的是实话,但是不中听。
于是她让人将他打了一顿。
但试试也不妨事。
朝阳郡主对自己欲望从来不会感到羞耻。
她觉得男人和女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这般想着,朝阳郡主就踏入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