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何景煦,都在等着何景煦会怎么回答。
向来只有别人伺候何景煦用餐的,还没见过他伺候别人用餐的。
方董这么说一听就是开玩笑调侃的,大家本着他就这么一说,咱就这么一听,笑笑就过了。
谁知道楚沐竟然还真的就“蹬鼻子上脸”了,当真就去问了。
这万一要是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或者何景煦不回答的话,岂不就真的要尴尬死?
“当然,无条件的各种可以!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何景煦毫不犹豫的回答,真是即出乎大家的意料,又让大家觉得想杀了自己给他们俩助兴。
行吧!
是他们草率了,肤浅了!
何总现在完全变身妻奴,以此为傲了!
楚沐的脸颊一度在燃烧发烫,他是时时做好了反撩准备吗?
“你这……”
“我人都是你的,剥几只虾算什么?”何景煦说着,体贴的用纸巾揩了揩楚沐的嘴角。
虽然上面并不有沾上什么脏东西,主要就是体现一下仪式。
“注意场合,何总!”楚沐的脸更烧了,有些适应不了他这种不挑时间地点就荤素混搭的话题。
“请便请便,权当我们不
存在,我们都是透明人!是吗,冯助理,陈秘书?”方董很配合的挡起半边脸,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还拉拢其他人一起陪着演戏。
用餐结束,方董坚持要亲自送他们去机场。
何景煦见推辞不掉,只得又多跑了一趟机场,等方董等人离开了,才重新带着楚沐出来。
“为什么不让方董知道你还要留在淮安?”楚沐很是不解。
“你这醋算是白吃了?”何景煦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嘲弄道。
“……”
她那是叫吃醋吗?
怎么就能被他这么耿耿于怀的挂嘴上嘲笑了呢?
不过,很快反嘲的机会就来了,瞧:“何总怕是没在机场打过的吧?”
楚沐看着没被何景煦拦截成功的出租车飞般从他们面前驶过时,立即笑成了一朵花。
“愿闻其详。”明明挂着空车的车从他眼前经过都不带停一下的,听她这么一问,不用想都知道,这里打的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技巧。
“这里写的是什么字?”楚沐指了指顶上的提示牌,以及地上停车位内的文字问。
“临时依靠点,即停即走……”何景煦一挑眉——懂了,这里只供下车,要上车的话,应该在另
一个地方。
“跟我走吧!”楚沐朝他勾了勾手指,率先往电梯口走去。
何景煦笑着摇了摇头,孩子气!
“你平时应该也都是司机接送的,怎么会懂这些?”何景煦几个大步走到她旁边,牵住她的手。
“也不是每次都让他们派人来接的。”楚沐解释道:“偶尔的也想给爸妈一个惊喜,就会在预定的时间内提前回来,然后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难怪。”何景煦了然。
倒也不稀奇这位别人眼里的名媛与鼎鼎大名的钢琴家竟有这么古灵精怪的一面。
什么样子的楚沐,他都见过。
“不过,以后可能没办法再像以前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楚沐转头对着他笑了下,有些腼腆,又有种假装洒脱实则令人心疼的故作坚强。
“还有我,以后,你依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景煦摸摸她的头,柔声道。
“你?”楚沐看着他,一个没注意,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所幸何景煦反应快,将她拽进了怀里。
“没事吧?脚有没有扭到?”何景煦扶正她后,蹲下身子准备检查她的脚。
“不用不用,我的脚没事。”楚沐忙将
他拉起,并转动脚踝给他看:“只是没站稳,扭了一下鞋根,没扭到脚。”
“嗯。”何景煦松了口气。
这次,换楚沐主动牵住他的手:“走吧!”
“以后不是非必要的场合,就别穿高跟鞋了,你走路不专心,容易扭到脚。你自己说说,你从懂事起,扭过多少次脚了?最严重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何景煦并不想限制她的着装,但为了她的安全与健康着想,像高跟鞋这种怎么看怎么危险的东西,能不穿还是尽量不穿的好。
“哪有。”楚沐才不想把自己的糗事都抖给他,难保以后不会成为他拿来笑话她的笑柄。
还哪有?
她真以为她不说,他就不知道了?
她十三岁第一次参加正式的钢琴比赛时,穿了一双四公分的高跟鞋,那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差点没在台上被凳子脚绊倒,跌个狗啃屎的糗态。
还好当时她危急之中抓住了钢琴,没在众目睽睽之下摔得太难看。
但下台后,脚踝就肿出了一个小笼包子,韧带被轻微拉伤。
后来也是一次上台的时候,因为地毯没有铺平整,导致她被绊倒,膝盖落地的声音扎扎实实传到前排的听众席
上。
那声音,听着都替她疼。
这种类似的情况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最严重的一次打了足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