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
被赖国栋强行拉去做了人流后,差点大出血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
醒来后就像得了失心疯般,把赖国栋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口口声声嚷嚷着要杀了赖国栋,杀了赖家的人,杀了楚沐……
翟雪琴日日夜夜守在病床前,不看着她,她要不就自残,要不就打医护人员,死活要跳楼,要撞死。
曾被她当成摇钱树,当成将来的靠山的女儿惨遭这么残忍暴力对待,翟雪琴却无能为力,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憋着所有的委屈与愤怒。
紧接着楚氏集团就被楚沐她们夺回去了,很快宋家耀谋杀罪名成立,锒铛入狱。
宋家仿佛就在一夜之间如山崩海倒,翟雪琴四处奔波求人无果。
去找赖国栋,不仅没见到人,还被他手下狠揍一顿扔出去,手臂都脱臼了。
去找楚沐,根本找不着人,就连门都靠不近,何景煦将楚沐护得滴水不漏,根本没有机会让她见到楚沐,跟楚沐说上半个字。
翟雪琴像是突然之间被整个世界遗弃的人,只要听到她的名字或看到她的人,无一不避之唯恐不及的。
短短的时间里,翟雪琴一
下子老了十几岁,鬓角都花白了,也无心收拾自己,脸色蜡黄、目光呆滞的坐在病床前守着宋欣琳,不见了昔日的尖酸刻薄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老年妇女。
落难到这地步,她才切身体会到当初把楚沐逼到绝路,楚沐所遭受的苦难与走投无路时是多么无奈与绝望。
何景煦刚把楚沐送到公司楼下,目送她进了大门后,这才依依不舍的准备离开。
刚挂好档,就听到手机响起,看了眼来电提示,是冯助理打来的。
接上蓝牙,接听电话:“说。”
“不好了总裁!您现在能来公司一趟吗?”冯助理的声音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稳重。
“我现在就回公司。”何景煦皱了下眉。
能让冯助理这么失控,看来事情确实挺严重了。
“好,我先安排受伤人员去医院,其他的等您到公司我跟您细说。”冯助理交待了一声。
“受伤?”还有受伤人员?
“有人往公司送了自制炸弹,所幸威力不大,除了老易伤得比较重,其他两个轻伤,具体的您来了就知道。”冯助理那头传来了救护车的笛声,何景煦直接挂了电话,加大油门。
猛然想到什
么般,忙给楚沐打电话提醒:“从今天起,所有不明快递都不要签收,最好每个快递都过一遍扫描仪,如果是公司员工快递,都不要送到公司,尽量减少接触及签收快递,特别是你。”
“发生什么事了?”楚沐听他的话就知有事发生了。
“有人往何夕送了炸弹,不知道是谁送的,以防万一,你现在也赶紧部署起来。”何景煦不敢隐瞒,要是不说清楚,怕她不引起重视。
“炸弹?!我的天哪……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人员伤亡?你在哪?你有没有……”
何景煦到公司,伤员已送去医院了,冯助理就站在门口等着他。
“总裁,爆炸事件暂时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是收发室的暖气管炸了。”冯助理走到他旁边,小声汇报。
“现在情况如何?”何景煦拧着眉头,和她一起朝收发室走去。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现在正在调查和取证。”冯助理脸色凝重的说道。
“有没有查出什么?”何景煦问
“还没有。”冯助理摇头。
何景煦没再说什么。
收发室里一片狼藉,桌子都被炸成了木板碎片,飞得到处都是,窗玻璃碎了一地,墙
上焦黑了一片。
“监控看过没有?知道送来的那个人是谁吗?”何景煦和几位警察打过招呼后,问冯助理。
“警察已经去监控室了。”冯助理回道。
何景煦“嗯”了身,走向取证的那名警察,弯下腰仔细看着镊子下的一块黑色被烫得变形的塑料碎片:“你们收集的这些,我可以看看吗?”
何景煦指了下几个证物袋里的东西问。
“可以,请何总先戴上手套。”其中一名警察递过来一双手套给何景煦。
何景煦接过手套说了声“谢谢”,戴上后,一一拿出看过,闻过后,放回袋子里给他们。
“何总可有看出什么?”有名警察问何景煦。
“没有。”何景煦看了他一眼,摇头回以微笑:“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影响了你们勘查,我去监控室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
离开收发室,冯助理凑上来,好奇地问:“总裁,你是不是从那些碎片里看出什么了?”
怎么说她也跟着何景煦好几年,就算称不上了解他,但多多少少也能从他的神色中,稍稍猜一些皮毛。
“受伤的人都伤了哪里?严重吗?”何景煦不答反问。
“
老易的左耳朵整个被炸没了,左边的脸也全毁了,还好没伤到眼睛,也没有性命危险。其他两个离得比较远,伤得不重,都是些皮外伤,就是老易比较棘手。”冯助理道。
何景煦给张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