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笑意,然后在心中回溯元旦后与弘树的讨论分析,细细斟酌。
半晌,掏出手机搜索某个地址,把导航路线给饭团看一遍,“你今明就守在这儿,发现异样马上通知我,可以吗?”
尽管不能百分百确定会出事,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饭团往前蹦了蹦,蹲在纤长的指尖,贴在手机屏幕前歪着脑袋看导航路线,眨巴黑豆眼时认真又专注,啾了一声表示一定完成任务。
小林夕有被可爱到,低头亲了口毛茸茸的头顶,隔着手套搓了搓小鸟的胸口绒毛,又嘱咐了一句:“……把你那些鸽子朋友找来,顺便帮我捎带样东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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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七点,一辆车停在东京郊外某墓园门口,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开门走下车。
一个连夜开车抵达东京提交这几天在外地搜集到的证据,一个刚熬夜结束了跟监,到警视厅交接班后今天就能休息了,但两人都没有直接回家睡觉,而是驱车前往墓园给幼驯染和同期扫墓。
因为工作太忙没时间准备,他们在墓园门口各买了一束花和佛串,本以为已经算来得最早的,却看到萩原研二墓前有人先一步摆上了鲜花,祭拜的香炉中也有残余的香灰。
伊达航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是他们吗?”
“他们”代指谁不用多说,松田阵平也瞬间领悟到了。
他把花束轻轻放在另一侧,单膝抵地下蹲,摘下墨镜,扫了眼那束种类繁多、分外好看的鲜花,总觉得这些花的配色与曾经hagi衣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