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则是小心翼翼的取出工钱交给了娘亲。
曦曦躺在强裸中,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一切都是她以前没有看过的。
但是,好像与曦曦记忆中的画面有些不太一样。
躺在强裸里的时间总是流逝的很快,
曦曦不知不觉已经快要周岁了,她已经能够独立的走路,而且走的很灵活。
周围的邻居们都喊曦曦是灵童。
曦曦可不仅仅是灵童,更是厉害的神童!
虽然曦曦感觉很奇怪,因为她没有看到陈爷爷,也没有看到记忆中的徐叔叔···
他们都不见了吗?
曦曦周岁的时候,他们不是还来参加曦曦的周岁宴吗?
好似脑海深处的记忆苏醒过来,曦曦记起来了很多事,好像感觉到了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有一天,爹爹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身上还有未曾拍散的木屑,整个头上落满了大如手的雪花,脸颊被冻的发青,一进屋就疯狂的找寻着曦曦。
「娘子,曦曦呢?」
爹爹口中喊着,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惊恐。
娘亲从厨房中抱着曦曦走了出来,眼中有些疑惑:「相公,怎麽了?」
爹爹疯狂的跑了过来,抱过了曦曦,曦曦感受着爹爹的紧张与害怕,下意识的伸出手拍了拍爹爹的背脊。
「爹爹不怕,曦曦在。」
曦曦学着爹爹平日跟曦曦说的话,顿时乐呵的「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曦曦在就好,在就好———」」
「灵婴教正在城里抓孩子-—----我们曦曦,当初便是被雷阿婆接生的,雷阿婆接生的孩子,一到周岁,她就会将孩子抓走———」
爹爹跟娘亲这般说道,曦曦在后面偷偷的听懂了。
「灵婴教——·.—.听娘亲说过,好像是被牛牛师父灭掉的邪恶势力——
曦曦若有所思。
「娘子,等我们攒够了钱-—----就搬家,搬离飞雷城,这座城—--—-不能呆了。」
爹爹的声音带着很沉重的疲惫。
接下来的日子,曦曦想像中的周岁宴并未举办,她也被限制了出行,连院子都不能去了,天天都关在房间里。
曦曦趴在窗户上,百无聊赖,她想要出去玩,她想要吃好吃的——·
这个考验,好无趣,好无聊!
都是假的呀,曦曦的爹爹—————-明明很厉害,是乾元神宗的长老!
曦曦还有牛牛师父,还有好多好多的小夥伴···
可在这考验里,怎麽都没有了?
曦曦小手搭在下巴上,望着天空飞过的云彩,感觉小屁孩的人生,真的是无聊。
夜色降临,雪花飞扬。
屋子里,炭炉烧着,温暖了整个房间。
曦曦躺在床上,缩在娘亲的怀里,娘亲的手也变的比记忆中粗糙了很多,这些时日好像经常接一些洗衣服的活,大冬天的用冰冷的水洗粗布衣裳,手上都出现了许多冻疮。
曦曦不喜欢这样的日子。
曦曦了嘴,她想要回去!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觉,只是乾元神宗宗主亲传考核的第二关考验而已。
乃是心性关。
曦曦知道是假的,可现在的她无法证明这一切是假的———
所以,曦曦有点感受到痛苦和不快乐了。
爹爹和娘亲劳累了一天,呼呼睡着了,打着呼声。
曦曦睡不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上,屋子之外,狂风呼啸鸣咽,风雪被吹的呼呼直响。
曦曦眨巴着大眼睛,望着纸糊的窗外。
那儿———·
站着一道偻的黑影。
窗户纸被捅开,露出了一只黑的眼珠子。
在屋子内一阵转动后。
那黑眼珠子的视线,落在了在床上坐起来的曦曦的身上。
「嘿嘿——
「乖孩子,婆婆来啦——」」
华丽无比的宫殿之中,一片血液流淌。
吕赤双眸无比的冷漠,他浑身鲜血淋漓,手中握着一把剑,倔强的抬起头,望着那端坐在金龙豌咆哮的龙椅之上的伟岸的男人。
那个在大景朝廷之中,拥有着最大权力的男人。
在这个男人的旁边,是从他有记忆开始就不断呵斥他的母妃。
同样冰冷的目光,同样冷酷的眼神。
吕赤此刻的眼神,与他们太像了。
但吕赤反而自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欣赏,仿佛唯有这一刻的冷酷无情,
才是他们所需要的孩子。
吕赤咬着牙,当着两人的面,割下了自己的肉,虽然吕赤知道是幻觉,可是剧烈的痛苦冲击脑海,让他竟是有些分不清幻觉与真实。
或许,此刻才是真实?
现实中,他在飞雷城,在那座小院中,坐着扭扭车,欢快的扭来扭去,跟曦曦比拼扭扭车的速度.·...才是幻觉?
快乐,才是幻觉?!
吕赤咬着牙,明明感觉自己已经不会再流泪了,可随着剔骨割肉,一颗心仿佛彻底死去般,眼泪不住的流淌而下。
坐在金色龙椅之上,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