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万的……电话费?!”
那就是说这个男人的心里清楚宫可可在什么地方,被什么劫持了?
夏琪震惊的看向卢子琰,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这是什么天价电话费!
“当然不清楚。”
卢子琰。
“咳咳,那你说下午四点是?”
她追问。
“让他钱到账的时间啊。”
男人忙里偷闲,仰头看了她一眼。
他都不知道宫可可在哪里,怎么还能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真是疯了。
他说话变得这么夸张吗?
了解宫可可的人都找不到,他就能分分钟找到了?
夏琪的头,一阵阵的疼。
“确实如此,他能指望的人,只有我了。”
男人看向她,轻笑出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捧起刚刚被移植的花,将它放回花盆中,培好新土。
“你……”
夏琪突然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好了,沉默了一会,才说出心中的疑惑。
“黎思妤一口咬定是你干的好事,将所有关系都推在你身上,你到底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刺激的话题?据说她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我好心的日行一善,提醒她曾经做过的那些好事啊。”
他轻描淡写。
所以,重点呢?
他能不跟挤牙膏一样的,问一句说一句好吗?
夏琪眉头紧皱,真是急人。
“喂,这些花花草草,有什么可折腾的?你这人……”
想憋死我啊!
但她不能说,她越着急,他很可能还真就一个字都不提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收人家电话费,外一……
“咳咳,我是说外一失手了,人没找到,你这不是典型给自己找事吗?到时候你定是百口莫辩了,我跟你说,这个女人绝不是傻白甜,她阴损的很呢。搞不好她自己绑架了自己,就是故意让所有人都对我产
生敌意,你还上感的管人家要九千万的……电话费!”
夏琪急到火烧眉毛。
“夏琪,你的心应该踏实放在肚子里,而不是提着它,你不舒服,它更不舒服,何苦呢?”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而劝起了她。
“我虽然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装成普通人家孩子,只能在毕业后,去找一份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的工作,用来保命。但好歹确实是夏氏家,族长的女儿,你怎么办?程家虽然门庭没办法跟夏家相提并论,那也不是吃素的啊。可他家若是存心故意不让咱们好过,你觉得咱们能消停?”
夏琪压根做不到他这么淡定。
他这副架势,已经堪比唐僧。
“我说过了,你的心,还是踏实放回原位就行了,一切都有我呢。”
这男人也是真没救了,他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刚才说……
一切都有我呢。
简单几个字,却在夏琪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难以平静。
“早餐不是准备好了吗?”
“快点洗漱换衣服,不然早餐该凉了。”
他终于摆弄完手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收拾好露台地面站起身,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用手背轻轻碰了下她的鼻尖。
这男人,真是马后炮,早跟她透个信多好?
“现在倒好,他差点给我手给握废了,手到现在还跟断了骨头一样的疼呢。”
夏琪一脸郁闷,眼眸凝视着他,气的踢了一脚门槛。
“他对你动手了?”
卢子琰闻言,立刻转身走回她身边仔细查看,眉头紧皱。
“我看看是什么地方。”
他声音透着焦急。
程满溢哪怕脾气差了些,还算是正八经的大少爷作风,也不会轻易作出跟弱势女孩子动手的行为,可他怎么……
“你还真当他没有冲动又不动脑子的时候?要不是我竭力的阻
止,我的手现在都要去做截肢了。”
夏琪大。大方方的,将受伤的地方抬起来给他看。
“快去洗漱,我帮你拿药按摩一下,最近都先别用力。”
卢子琰微微眯眼,盯着夏琪手上的伤,眉头紧皱,脸色阴沉恐怖,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我刚才简单处理过了。”
夏琪叹了口气,声音消沉。
“听话,我赶紧给你揉揉。”
卢子琰将她搂入怀中,薄唇轻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声音透着无限轻柔。
她被他搂着,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也变得急促。
餐厅。
洗漱完毕,两人坐在餐桌上吃饭。
她命人帮他买了蟹黄包,他为她做了一份金枪鱼三明治,顺带一份蔬菜沙拉。
两人安安静静的享用美食。
这个男人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魄力,哪怕他不说话,不做任何事,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心,向来都是平稳的,安全感十足的。
很多时候夏琪都在回忆着过去,想着眼前陪着她用早餐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她敢肯定一点,他绝